也是这段时间,上官思晚才想明白为什么景延深突然同意让自己治疗。
只要他们的医患关系一直存在,就不可能有进一步的发展,他是故意的。
景延深转身时,林浅允正侧对着他跟一个女老板交谈。
景延深并不清楚她方才看到了多少,从女人一如既往的冷淡神情上,看不出她此刻心情如何。
按理说,看到自己男朋友和传言中的联姻对象有牵扯,不是生气,也该吃醋的吧?
生气要哄,吃醋也要哄。
景延深朝她迈步走去。
他刚走过去,林浅允和女老板说了声:“我去一趟洗手间。”
说完朝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不一会,女人的身影从嘈杂的宴会大厅消失,步入安静的长廊中,正要拐弯时,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拉进了小房间里。
因为感受到了男人熟悉的气息,林浅允并没有反抗。
事实上,在她刚离开宴会大厅时就已经察觉到了有人跟在自己身后。
房间里没有开灯,黑漆漆的,她被抵在墙上。
她叹了口气:“你就那么喜欢把人按墙上吗?”
“也就喜欢把你按墙上,或者按别的地方也行,比如洗漱台,浴缸,厨房……”
“你……”
透过微弱的光看到女人气鼓鼓的样子,景延深放肆地笑了两声。
他问:“刚刚你都看到了?”
“看到什么?”
“我和上官思晚。”
“嗯。”
“嗯”是什么意思?景延深试探性地问:“生气了?”
“生气?”林浅允有点无法理解:“为什么生气?”
景延深被她这太过淡定又无知的反应弄得有点懵。
“不生气,那有没有吃醋?”
“没有啊。”
空气忽然安静了下来,林浅允感觉到他的呼吸变得又深又沉的。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他似笑非笑,又有点气急败坏的说:“行,林浅允你真行。”
身前的压迫感抽离,“砰”得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