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亭,你敢诬陷我!你从头到尾便在骗我!你就是为了骗我给你出头是不是!你个杀千刀的小兔崽子!我迟早有一天会要了你的命!”
“够了!”钱志学这次是当真急了,手中的惊堂木一体扔出老远,厉声道:“本府现在宣判!顾宇夏状告其弟顾宇秋,杀人越货,谋夺家产之事纯属子虚乌有!顾宇夏本人屡次咆哮公堂,讹骗亲侄,调戏寡嫂罪名成立!着当庭杖责四十,轰出县衙!并且限期三月着其搬出顾府,另立门户!”
顾宇夏被衙役七手八脚的按在了地上,裤子一扒,红木大杖直接便抡了上去。
顾深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见这种场景,红木大杖落在人身上没几下就是血肉横飞。
顾宇夏像条生猪一般嘶吼哀嚎,痛骂捶地,到最后鼻涕眼泪流了一滩,直接昏死过去。
顾深这法子算是一箭三雕,既打了顾宇夏,顺理成章的将这人赶出家门。
又能制造舆论,将顾宇秋与顾方氏的事情就此传扬出去。
更能把自己与身在顾家本家的顾方氏拉到同一战线,能够为自己将来回归顾家本家打好基础,做好铺垫。
顾深离开县衙时已是傍晚,顾深想着苏晏还在病中,顺便在城里与人排队买了几块口味清甜美味的桂花糕,以免他吃了药嘴里发苦,心里发涩。
回到家中,苏晏已经醒了过来。
才一见了自己,就跌跌撞撞的奔到chuáng下,一把扑到了顾深怀里。
“少爷,你总算回来了,你去哪儿了?怎么好端端的到衙门里去了呢?”
“我不过是去做个人证,现下都处理好了。”
“没事么?当真没事么?”苏晏围着他转着圈,来来回回的看了一遍又一遍:“少爷若是有事可万万不能瞒着我!”
“傻瓜,我说没事便是没事。”顾深双臂一沉,将人稳稳抱在怀中,款步向一旁的chuáng榻走去:“你啊你,还病着,光着脚便跑下来了,也不怕再受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