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便是这个道理!”顾深的一番话,好似直接戳了顾宇夏的心肺一般让他坐立不安,肥大的手掌连连在木桌之上连拍几下:“那你说!我若是不想忍了,又该如何啊?”
“我方才不是说了?二叔手里不是有现成的短处可拿么?您若是不怕,您就把那短处掀了。”
“这不成!你小子是个混蛋不要脸面,我们顾家全族还要呢,若是真把这短处掀了,我们顾家在这水源城里合该无地立足了!”顾宇夏连连摆手拒绝。
“二叔您想啊,那二人若是当真从头至尾便不gān净,只怕我父亲的事也是疑窦重重。有杀人越货这一层,还哪里顾得上什么脸面?二叔若真能替侄儿出头,提您的嫡亲兄长沉冤得雪,能让侄儿早日返家,侄儿今后必然拿二叔当成亲爹一般供养。”
“这个…”顾宇夏依旧面露难色。
“罢了,二叔既然有顾虑,那侄儿也就不便多说了。”顾深的话点到为止,招呼起一旁的小厮道:“唐好,去与二老爷包一百两银子。”
银子拿来,顾深双手将包裹银子的纸包搁在了顾宇夏手上,毕恭毕敬道:“二叔,这一百两便算是小侄的孝敬,您先拿去应急吧。”
打发走了顾宇夏后,顾深第一件事便是让小厮把这屋子里里外外的打扰一遍,不能遗漏任何一处。
顾宇夏坐过的椅子直接扔了换新,茶杯也都一样换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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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苏晏带着书童小冬儿回来了。
一进门厅便闻到饭香里夹杂着一股子甜甜的异香,不由得开口问道:“少爷,这屋子里是什么味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