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鱼，你对虚拟空间场感兴趣？”周曲照并没有对朴智会的人品做出任何评断，他见姜鱼回来，便中断与柳青黎的对话，转头问了她一句。

威尔斯最近几年都在研究虚拟空间场，这一点科学圈里的人都知道。姜鱼去找他问问题，问题十有八九是关于虚拟空间场的。

周曲照有些奇怪，姜鱼什么时候对这个连基础理论都没有的虚拟空间场感兴趣了？她在实验室里呆了这么久，一点都没有表露出来。

“是有一些兴趣。”姜鱼答道，“最近闲暇时看了一些关于虚拟空间场的猜想，心中有些疑惑，所以想要找威尔斯教授解解惑。不过看来是不行了，周教授你对虚拟空间场有了解吗？”

周曲照摇头，“它我不了解，威尔斯对它很了解，你找威尔斯解惑确实是个好想法。只是你可能不知道，威尔斯是F国□□科学家，反华夏，他不会给你答案的。我虽然不了解虚拟空间场，但我认识几个对它多有研究的科学家，你晚点把你的问题发给我，我帮您问问他们。”

作为一个有成就的科学家，周曲照在科学界的jiāo友是很广的。他既然说认识的人对虚拟空间场有研究，那一定是很有研究的。

“谢谢教授。”这样的机会姜鱼怎么会错过，她想着待会回房间就把自己对于虚拟空间场不懂的地方都汇总成问题发给周教授。或许瞎猫碰上死耗子，其中的问题真有人能知道答案。

“姜鱼，你的问题都是什么？可以说出来给我们听听吗？”一旁笑容诚挚的柳青黎在姜鱼跟周教授道谢后插话。“胡毅师兄和又清师姐他们应该也想知道吧。”

“欸，我对什么时空场问题可不敢兴趣。你想知道就直接问，可别拉上我。”胡毅把杯子里的水喝完，站起来，“我只对大型火箭助推器技术感兴趣。教授，时间还早，我再去分析分析数据。”

“我也对虚拟空间场这些东西不感兴趣。周教授，我下一个步骤的数据还在运行着，我也先上去。”苏又清跟着胡毅站起来。

牛卜和其他人也迅速放下手中的水杯和餐具，一点时间都不想làng费地快步上了楼。

他们的匆匆离开让柳青黎显得很是虚伪，柳青黎脸上依旧带着笑，心里却已经怒极。

姜鱼一眼都没有看她，随着胡毅等人上了楼。

“柳青黎同学你好好研究我刚刚写给你的算法，等你研究透彻了，你的疑惑自然就可解了。”周曲照对柳青黎说完这句话后也随着姜鱼等人上了楼。

餐桌上，柳青黎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她转头看向一旁依旧慢条斯理吃着早餐的姬宜，“跟着姜鱼过来，你却什么都不能参与，我不信你甘心！”

姬宜放下手中的勺子，眼神是冷漠讥讽的。“你信不信我甘不甘心关我什么事？我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