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火上浇油不可取,腹诽而已。
“我要说我们刚刚其实什么都没gān,你信吗?”我组织语言。
“你说呢?”赤水见我在失主眼皮子底下把沙漏藏在身后,咬着牙说道。
“你反应得太快了,确实没看多少。”这是实话,我连最重要的相杀大场面还没看见呢。
好心的司月走上前去,拍拍赤水的肩膀:“诶呀,我觉得你以前蛮可爱的,怎么现在变成这样了呢,都是恋爱让人心碎啊。”
……司月你真是哪壶不开同情哪壶。
赤水闻言和炸了毛一样,拎着我和司月的后脖颈,踹开屋里的衣帽间,把我俩塞了进去。
这里僻静的很,赤水压低了声音痛骂我和司月,生怕屋外的人听到似的。
理解理解,少年往事不欲为人知。
“你们如果把刚刚看到的东西往外说,我就一刀一个。”赤水比划了一记手刀。“然后沉塘,把你们的神识困在湖底,永世不得出来。”
唉,又是恼羞成怒,为什么大家都有这么多黑历史,人人都处在恼羞成怒的边缘。
什么声音?有窸窸窣窣的啃草声音传来,赤水把司昼挂了一整个衣帽间的衣服拨到一旁,用水汽捆住。后墙壁上有一个暗格,他轻车熟路地按下机关。不愧是自己设计的房间,哪有什么门儿清。
一个暗格被打开,一只银白色毛发的小兔子在里面啃白菜。
司月伸手进去,提着耳朵抓出来,“玉兔?它怎么在这?”
眼前的兔子正是广寒玉兔,是姮娥的宠物。
看到这几位老熟人的玉兔,表情没有丝毫波澜,依旧在自顾自地嚼嘴里的菜心,倒是看到司月的时候,四脚朝天激动了一下,毕竟是主人的主人的倒霉外甥女。
姮娥,乃是广寒宫的管家,西王母的仆从之一,这玉兔就是和姮娥形影不离的爱宠,如今兔子在手,姮娥呢,司月把那个暗格抽出来再倒倒,只有一堆剩下来的布满牙印的白菜帮子。
合着白菜失窃案的元凶真的是司昼!偷白菜拿来喂兔子啦!不该迷信权威的!
窗外多晴转yīn,风很大,从窗外涌进屋里,司昼斜在美人榻上,双臂环抱,风鼓起广袖,冷言三连击。
“谁告诉你是我偷的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