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变声器,我一下子就辨认出李远的声音。
我吞了口口水,强制平稳住呼吸,免得缺氧窒息:“李远,是你吗?”
“难得你还记得我!”他说着用脚往我膝关节处狠狠一踢,我吃痛跌倒时跪到了地上,他用身体的力量压制着我,用绳子先后把我的手脚绑住,然后才扯掉我头上的麻袋。
下午的阳光有些刺眼,我眯了眯眼睛才看清他的样子。长得遮到眉毛处的头发,许久未刮而爬满半张脸的络腮胡,还有阴鸷泛红的眼睛,无不透露着危险的讯息。
对付这种人,自然不能硬碰硬,我放软了态度
再次开口:“李远,我不知道你这样对我的理由,但无论如何还是先让我见见豆豆吧。”
“想见豆豆?”他蹲下身来,视线与我持平。
“对,求你让我见见她。”
他唇边勾起特别阴冷的笑:“想见她也可以,但你得先让江岷川来见我。”
我猜中了。
李远果真是冲着江岷川来的。
觉得应该有打感情牌的余地,便浅吸了口气儿:“冤有头债有主,你和他有过节,可以找他理论、谈判,为难我们孤儿寡母没什么用的。”
“没用吗?”他扬起刀,铮亮的刀锋反射太阳光晃了晃我的眼,随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