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绵走了几步,确认江聿没再起chuáng跟出来,便很快朝门口走去,打开门取了需要的物品,来人是酒店经理,询问病情严不严重,需不需要叫车去医院。
林绵礼貌道谢,“应该就是风寒发烧,先吃点退烧药。”
经理点点头,林绵关上门,脸上悬着浅淡笑意,一回头撞上一堵温热胸膛。
“你怎么又起来了?”
地毯无声无息,林绵都不知道江聿什么时候来到背后的。
江聿抬起双手,从后环住林绵的肩膀,脑袋压在她肩膀上,有点沉,拂在颈侧的呼吸也有点烫。
林绵被抱着不得动弹,发烧的身体如沸水一般,她无可奈何,像是发现了什么秘密,勾唇,“江聿。”
“嗯。”他从喉间挤出一句回应。
“你知不知道你生病了很黏人啊?”林绵牵了牵嘴角。
江聿不肯承认,林绵也没bī他承认,绝大部分人生病了都会比平时表现地脆弱。
而江聿生病了的特征就是黏人。
寸步不离的黏着她。
林绵再次将他送回chuáng上,杯子抵在唇上喂了两口水,接着去拆药,江聿忽地伸手握住的手,不让拆。
江聿的黏人劲儿又上来了,眼眶红而水润,眼球上布满了红血丝,像一只没有安全感的大狗。
林绵任由手腕被他松松圈住,虎口在腕骨上量了量,他低喃,“你手腕戴镯子应该很好看。”
林绵定定看了他一眼,收回视线,“银白色的吗?”
江聿反应了两秒,忽然大笑,“原来你有这种癖好啊?”
哪种癖好?
她不过是随口一说,江聿又想歪了,舔了舔gān涩的唇,压低了声音说:“改天试试?”
林绵无视他,按下电子体温计,递过去。
江聿摇头,自己抬手摸了把额头,忽然来了兴致,“要不要打赌?”
他领口敞开,露出锁骨肌肤,说话时扬着脖子,锋利的喉结和小痣格外晃眼,而小痣旁的暗红色痕迹,消退的差不多了,不近距离看,根本看不清。
肌肤因为过高的体温微微泛着薄红。
“赌什么?”林绵鬼使神差地问。
江聿挑眉,“猜度数”
“哪有人拿体温作赌?”林绵觉着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