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这不是谢二公子吗?真是好久不见啊!你怎么来这儿了?稀客稀客啊!”那男子满脸邪笑,身上的绫罗与头上戴着的羽冠显示他非富即贵。
谢逐见到他瞬时便黑了脸,摇着桨就要离开,阿桃拉了下他的袖,询问他是否认识此人,谢逐冷脸回了句不认识。
说话的男子这才注意到他旁侧的阿桃,待看清她的面容时登时眼睛一亮,脸上的笑愈发显得yín邪。
“呦,这小娘子生得好俊俏啊,这位是……”他见阿桃挽着妇人发髻,想了想:“听闻你娶妻了,莫非这就是小夫人?”
提及阿桃,谢逐脸色顿时yīn沉下来,目光泛寒地看着他:“闭嘴!”
那男子一声呵笑:“还以为谢二公子久不来这如意舫,是嫌弃这舫上的姑娘腻味了,想不到今日倒是颇有雅兴,还带着夫人一起来玩儿?”
阿桃怔愣:“什么,什么久不去如意舫?”
那男子道;:“小夫人你不知道吧?咱们谢二公子可是这东湖画舫上的常客,想当年啧啧,他才十二三岁,就会玩女人了,哈哈哈哈……”
阿桃愣然看向谢逐,谢逐一个心慌,脱口而出:“阿桃你别听他胡说,我就去过一次!”
那男子哈哈笑道:“这不,承认了。”
他说完才反应过来,脸上慌乱更甚,阿桃只觉一阵轰然,渐渐地红了眼眶。
他竟然,竟然去过这种地方,那是不是,是不是也对那些女子,做了那种事?想起今天早上他还缠着自己缠绵,阿桃顿时泛起一阵恶心,气得转身进了乌篷。
谢逐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又听那男子站在画舫上放肆地笑,他恨恨看过去,“赵二,你还真是找死。”
被喊做赵二的男子被他这yīn冷无情的眼神看着吓得不禁退了两步,再次想起三年前谢逐被谢迁从这些画舫上揪了出去,在家里挨了家法之后,居然拖着受伤的身体来教训他们,那时候他看他们这些人的眼神与此时的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