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桃??”三人齐声惊道。
谢逐回过神来,不自在转过头去,耳根微红。
“哦~~”齐广平戏谑道:“像蜜桃一样的女子,可是……”
他戳了把谢逐的胸口:“美得把咱们谢逐的心都勾走了?”
“真勾走了便不会坐在这儿喝闷酒了。”施盛泼了齐广平欲八卦的凉水。
容道不解:“新娘子长的好看,那你还有什么不满的?”
谢逐抓着头发:“你们不懂!”
他自由自在惯了,没想到突然就娶了妻,偏偏家里人没一个问过他的意见,所有人都欢欢喜喜的,就他不自在,他也知道这桩婚事其实就是个jiāo易,然而jiāo易的另一方却也是心甘情愿的,这么一想,心里就更加别扭了。
齐广平一双狐狸眼透着笑意:“要不,咱想个法子休了她?”
谢逐抬头,红着脸支吾:“不,不行,我不能做那不负责任的登徒子……”
昨天晚上还想着好之后把阿桃撇的gāngān净净,结果他竟做出那种事,女儿家的清白都被他夺了,他再混也知道这是要担起责任的。
三人这回又一齐:“哦~~~chūn风得意小登科啊!”
“既然左也不行,右也不行。”齐广平拉着谢逐起来。
“走走走,跟着咱们散心去!散完心就舒坦了!”
谢逐被他们拽着一路下了楼。
第10章 欺负人
说是散心,其实齐广平一把将他拽去了赌场。
谢逐是个性子跳脱好玩的,谢迁来清河县赴任,谢老夫人舍不得无人照顾的大孙子便跟了来,而谢迁本来是打算将谢逐留在京城的叔伯家中,但鉴于多年前发生的一桩事,谢迁怕谢逐万一一不小心又被他那几个虽说早已断了联系的狐朋狗友带坏,gān脆也将他带了来。
但想不到来此之后他又结识了齐广平这个富商之子,二人可谓臭味相投。
不过好在谢逐到底年岁渐长,也渐渐明了是非分寸,虽贪玩了些,但也不会过火。
不过今日他心情郁闷,齐广平一怂恿,自是决定去了。
别人去赌场抱的是赌徒心态,想着靠赌来挣大钱,妄想一夜bào富,谢逐却纯粹觉得赌桌上的牌九、麻将、骰子等物有趣,生生叫他研究了门道来,往往十赌十胜,不过赌场里他自是也晓得藏拙。
一群高矮胖瘦的男人围了赌桌一圈高喊“大大大!小小小!”,庄家正在大力摇晃杯中骰子,哗啦啦几下,砰的一声砸于桌上,围着赌桌的人纷纷丢了钱进买大买小的盘中,谢逐凝神细听,心里已经有了决断,掏出了一吊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