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孟珏一如往常般留恋地停留在白意的唇畔,刚一微微用力,身下的人就开始喊疼。
声音也不大,像小猫叫,挠心挠肝的,心疼地程孟珏立刻放轻了力道,绵密的轻吻落在唇角,小心翼翼地像只动作不小心挠伤主人后,可怜巴巴的狗子,对上白意紧蹙的眉宇,着急之下,吻住了白意的眉心。
“还疼吗?是我没把握住力道。”程孟珏低声哄着,见白意只咬着唇看他也不说话,心里又痒又疼,最后无奈之下,只能伸出手捂住白意的眼睛。
“gān什么?”白意眨眨眼,纤长的睫毛划过程孟珏的手心,痒意一直窜到血液里。
又怕自己力道大,又忍不住,程孟珏伏在白意的颈窝,终是妥协地讨饶道:“意意,别那样看我,我怕我忍不住。”
被捂住眼睛的白意,眼底划过一丝得程,心里却还是牢记自己今天的套路,皓齿咬住下唇,明知故问道:“忍不住什么?”
语音刚落,白意就感到身上男人的肌肉都紧绷起来,过了一会儿,程孟珏只能软着声音趴在白意耳边求道:
“意意。”
“嗯?”
“一会儿不小心疼了,可以不怪我吗?”
白意:“……”
靠,她装不下去了!
jīng彩的一个夜晚过后,第二天,大家的状态呈现出两极分化。
白家小馆的两位主人,jīng神奕奕,逢人就笑;两位远方而来的客人,神情颓废,逢人打哈欠;两位小朋友,抱着原皓给的电子资料啃了一晚上,几点睡的都不知道,现在浑身都散发着高中上早课的氛围——又困又不敢摆烂。
节目组的原有计划全部泡汤,昨天半夜,程大夫人为了讨官人欢心,不仅使出了浑身解数和自家官人共度了良宵,还在两人饱餐一顿后,拿着节目组的剧本当开胃小菜。
如果只是这样还好说,谁知,第二天的直播还没开始,程孟珏和祁沐阳都接到了工作电话,必须马上动身。
嘉宾一下子少了两个重量级的,李导差点没当场表演一个猛男落泪。
白意得知这个消息,也有些惊讶。
祁沐阳是因为维克托的电影要提前进组拍摄,又在国外,不得不买今天的机票赶过去。
程孟珏呢?
白意纳罕地看向他。
趁着回屋收拾行李的时间,程孟珏跟白意解释道:“m国那边打来的电话,之前的一个收购案出现了问题,需要我出面。”
白意理解地点点头,“祁沐阳也要去m国,我周三录完节目准备去一趟y国,带着宁臻一起。”
“你周三去y国?”程孟珏本来有点不高兴和白意刚在一起自己就要出差,一听这个,又开心了,“我周五到,一个亲戚的婚宴,到时候我可以去找你吗?意意。”
程孟珏躬下身,高挺的鼻梁蹭着白意的,温软的语气像极了昨天晚上他撒娇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