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爱转头看他一眼,切,你有我聪明吗,接着看书。
看着看着她发现了,白相衣说的很对,她恍然大悟的抬头,然后碰到了白相衣的手臂,那人不知什么时候坐到了她身后侧,一手扶墙环抱着她。
“手放开。”
“不想放。”
懒得理他,允爱起身去了三楼房间。
事件二:突然出现,吓人一跳。
比如:
阳光好的时候,大家有时候喜欢躺在丑驴上晒太阳。
这天允爱躺在丑驴上闭着眼晒太阳,旁边走过来一个人,这种默默走过来不说话的人百分百是白相衣,允爱也懒得理他。
白相衣一开始只是想离她近一点,突然又想离她更近一点,眼前突然出现的黑影吓得允爱赶紧睁开眼,那时两个人就已经鼻尖对鼻尖了。允爱下意识扭头,结果重心不稳险些头朝下栽在地上,白相衣赶忙拽住她。
荣叔恰好飘过,“你俩在练杂技呢。”
白相衣把她拽起来。想好好晒个太阳都不得安生,允爱生气的拿起挂在丑驴头上外套朝他甩过去,那人笑着躲开,惹得她更生气。每次都是这样,失礼的是他,生气的只有自己。
事件三:就是这样才讨厌。
腊八节。
允爱坐在沙发上翻柳姐姐的杂志看,已经尽全力忍着了,可是还是面色惨白,生理上的颤抖怎么都克服不了,又不敢一个人待在房间里,只要一个人待着,‘这孩子以后就一个人了该怎么活下去啊’那句陌生人担心她的话就会偏偏像是诅咒一样在她脑海里挥散不去。
偏偏是这种时候,她居然想起了某人的好,要是不来安乐堂,至少会有个在这一天肯整日整夜陪着她的人,于是更加难受了。
白相衣默默看着,知道这时候不应该凑上去招惹她,可还是心疼的过去抱住了她。
“松开我。”允爱挣扎着说。
“哭出来会好些。”
“我不敢。”
我不敢。她从来都不敢在外人面前哭。五年来,了解她,理解她,甚至口是心非的心疼她,是每天都存在自己生命中的无限靠近的人,都只是自作多情,他只是个陌生人。用着把心揉碎后的温柔语气,白相衣只能退一步,“我回房间,让柳姐姐来陪你好吗?”
允爱最终在柳姐姐的怀里哭了出来。
心要是难受,身上也会痛吗?经历了一夜似睡非睡的白相衣发现自己感冒了。
午饭,餐桌上只有四个人在吃饭。允爱想问白相衣怎么不出来吃饭,又觉得这不关自己的事,一顿饭吃得自己犹犹豫豫,毫无滋味。
“相衣好像生病了,你要不要去看一下。”过于qiáng烈的气氛被柳纯音察觉到,允爱自然而然地嘴硬道,“关我什么事。”
“多少也该有些人情味。”荣叔讽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