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uáng奕彬看见人来,随便指了个沙发上的女孩,命令道:“你去陪陪祁公子。”
那女孩愣了愣,怯得很:“哪个呀?”
“就边儿最帅的那个,眼都长人身上了,还问是谁。”
小姑娘脸红一下,脸皮很薄,为了挽回颜面,嘀咕一句:“我没有,看墙上画儿呢。”
脚步倒是很期待地噔噔噔过去了。
她走到祁正寒跟前。
他抬眼瞧她一眼。没什么情绪,也没赶人走。
女孩看起来二十岁不到,穿着厚重棉服和修腿型的牛仔裤,个子不矮,但总低着头,一副很生涩腼腆但竭力表现出大方的样子。她害羞微笑着,抿唇时颊边有两个酒窝。这对酒窝得到了祁正寒冷淡眼眸里的一丝微燃的热情。
他把烟送到唇边,眯了眯眼:“坐。”
女孩高兴地挤在他的身边。
祁正寒抬起胳膊,拂了下手指。意思是:不用挨这么近。
她有些难堪地往旁边退开一些。隔了些距离,祁正寒偏头看她。他眼睛长得多好,看谁都深情款款,只四五秒,把小姑娘看得满面桃花。实在遭不住这对视,她羞赧低下头去。
“叫什么名字?”他终于开口说话,声音沙哑,几分颓然。
“迟莺。”
“学生?”
“对。我学跳舞的。”女孩脸上维持着练习过的笑容,所以两腮的小酒窝一直忽明忽灭。他垂下眼,用视线紧紧捕捉着。
祁正寒又问:“会唱曲儿吗?”
她愣了下,不明所以看他,只见过让她跳舞的,没见过让她唱歌的。不过她乖乖答:“我会唱梁静茹的。”
“唱两句。”
每个公子哥都有不同的癖好,唱歌不是迟莺的专长,但她还是想尽可能想表现一下,捏着嗓子唱了起来:“爱真的需要勇气,来面对流言蜚语,人cháo拥挤我能感觉你,放在我手心里,你的真心。”
听完,祁正寒没有发表意见,他往后靠,手肘懒散地撑在沙发上,身子微侧过来看她:“还会什么?”
迟莺敛着眸,实在是羞耻,含糊说了几个字:“冰火两重天。”
她声音细若蚊呐,但他听见了,祁正寒哼笑一声,意味深长的眼神:“谁教你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