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培文对她的疑问很是好奇:“你不知道这事儿?还在冷战?”
苏见青:“冷战?他没有跟你说吗?我们已经断了。”
陆培文愣了下:“这我还真不知道,他说是冷战来着——那他还跟这儿发火呢,说huáng奕彬那混蛋动了他家姑娘的车。
“我说也没见正寒这么小气过。人看上他那车,跟他借车时候又没说清,以为是另一辆,他助理稀里糊涂把钥匙给了。谁知道是这辆,祁正寒气坏了。把他的助理都开了。”
听得苏见青直皱眉,他居然会为了一辆车冲人发火,难以置信。
发火这个词听起来就与他无关。
她又小心问:“所以,飙车的不是他吧?”
“不是,是一朋友。”
应该就是他口中的huáng奕彬。
苏见青松下一口气。她怎么能自作多情地认为,祁正寒会为了她堕落至此。还跑去飙车,显然不是他的作风。
不过她还是侥幸想,没出事就好。
她关心道:“那他的朋友还好吧?”
陆培文:“骨折,没什么大事。”
苏见青回到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苦涩一笑说:“他也真是当回事,你安抚他一下,这车是他的,不是我的。我也不会有机会再开。能修就修,修不好就算了。反正他那么有钱,买十辆、一百辆都行。”
陆培文听了,说道:“劝不动,他把车拿去修了,说要给你留着。”
苏见青无言。
陆培文又问道:“你俩怎么回事啊?听这意思,你把他甩了?”
“差不多吧,你就这么理解也行。”
她不愿再解释。
挂掉电话后,黎滢的消息紧随其后:【你跟他是不是掰了?】
惊心动魄的新闻,让全世界都开始关心起他们的恋情。
苏见青回:【是。】
黎滢的电话打来:“晚上有时间?来打牌啊。”她的牌瘾和烟瘾很大,总是找苏见青作陪。
她没有犹豫:“好。”
玩到半夜三更,从牌桌上下来。苏见青坐在黎滢的车上,一起打道回府。认识久了,她没有此前那么拘束,甚至能在她的车上眯一觉。
和黎滢相处还算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