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知洗完澡,抱着绘画板正准备大gān一场。
此时,忽然来了门铃。
她起身去开,只见海川正拿着打包好的酸菜饺子站在门口,“要不要来点?”
她犹豫了两秒,最后还是决定让他进来。
“如果你是特地来送饺子的,我把钱给你。”
海川坐在他对面,“我们需要这么客套吗?”
行知坐在地上,打开打包盒和醋准备吃起来,“我的表现难道不像客套吗?”
“像,所以你现在打算跟我决裂了?”
“谁跟谁决裂还说不清呢。”行知起身去卧室拿了一张五十块钱的钞票,啪地一下放在他面前,“拿去,不用找。”
海川转移话题,“你昨天刚从新疆回来?”
“是的,和江泊然一起。”
“为什么一起去新疆?”
她一个接着一个地吃着酸菜饺子,“没有一起去,只是一起回。”
“我知道你为什么生气。”海川看着她,“我向你道歉。”
行知抬起头,“你不用向我道歉,是我的错。你没有义务一定要出现在我面前,也没有义务非让我知道你什么时候回的国,你不爱我了,不想看见我是正常的。”
海川捏紧拳头,想说什么话,最终又咽了回去,“对不起!”
“我说了你不用跟我道歉,江海川,从此我们没有谁欠谁。”行知仍然吃着饺子没有抬头,“不过是普通的男女朋友分手,没有那么要死要活。从现在开始,我们就当是陌生人,以后见了面,就当是普通朋友吧。”
海川看着她,犹豫了很久,然后站起身说:“我知道了,我答应你。”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虽然心里不服气,但确实应该像普通的男女朋友那样分手,何况早在七年前他们就已经分手。可是他的一言一语,还是让她失望了。
第二天中午,她刚准备出去吃饭,江泊然就带来了她想要的消息。
“我朋友的朋友已经帮我弄到了大伯的病历资料,你先看一下。”江泊然把文件袋递到她手上。
行知打开它,仔细地看了起来,“叔叔得的是脑中风,一直有头疼、眩晕的毛病。然后呢,这什么意思啊?”
“还是我直接跟你说吧,大伯父在医院住了将近两个月,晕迷了一个月多月,后来病情才慢慢好转。可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又突然急性脑中风病发去世了。”
“脑中风是死亡率很高的疾病,可也不会说死就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