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计彦秋眼神一亮,有了这个应该就能准确的回到火葬场了。
睁开眼看到雷鸽那张黝黑又帅气的脸,计彦秋露出了一个老父亲般的笑容。
“你什么时候来的?”
随后他看着躺在旁边的左佳安,见对方还有呼吸,悬着的心也落了下来,接着又闭上了眼睛。
伸出手再次握住了左佳安的手,冰冰凉的。果然八字弱就是容易体寒,那就只能我委屈一下给你暖暖吧~
不知道为什么,计彦秋突然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彦秋?计彦秋?”雷鸽以为他刚刚是回光返照,又再次焦急的拍着计彦秋脸颊。
“我没事,这太阳太刺眼了,在躺一会。”
雷鸽听到这话一下子把他摔在了地上,自己也在他们两个旁边坐了下去。
“我也没事。”左佳安说着,伸出食指轻轻挠了两下彦秋的手。
“其他人怎么样了?”
“都已经该干嘛干嘛去了。”
雷鸽说着站起来,对着他们两个一人轻踢了一脚。
“还有事情等着你们两个呢,要腻歪,等处理完之后上床上腻歪去。”
左佳安一个激灵,挣脱计彦秋的手站了起来。
“找到布阵的了?”
“恩,就在芽儿屋子里。”
几个人赶到的时候,屋子里并没有他们脑子中想象的那般混乱。
除了二叔其他人都聚在了芽儿的房间,有的站着有的坐着,看到来的人是计彦秋他们后,几个人又再次将目光看向琉璃。
计彦秋几个人进来之后,也看到了跪坐在地毯上垂着头,头顶被三张旋转的符纸笼罩着的琉璃。
看着进来的人,琉璃眼神痛苦,可随后嘴角却裂开笑了起来,说话的声音却是一个闷闷的男声。
“看到了吧?看到了你们的前世了吧?”
琉璃表情痛苦面容因为笑而变得扭曲,她伸出手想要求得他们的帮助,然而伸出去的手却像碰到了无形的玻璃一般。
奈她如何敲打也没有办法出来。
“难道你们就不想知道,后面操作这一切的是谁吗?是谁害你到这番田地?”
左佳安掏了一下耳朵,刚想开口却被计彦秋抢先了一步。
“我没觉得现在有什么不好,至少在我看来好的很好。”
毕竟如果还是在地府的话,左佳安总是会面临着记忆缺失的问题。
似乎是没想到会被回答这么一句话,琉璃有数秒没有被那东西控制。
“是浊气。”
琉璃快速脱口而出,然而没想到身体再次被控制了起来。
“嘻嘻嘻,你还真是不死心?我不好吗?忘记当初他们是怎么对你的?”
琉璃垂着头,这话显然不是对周围这群人说的。
只见琉璃颤抖着伸出一只手,看样子应该是要画符,可刚举起来还没画几下,便被另一只手按了下去。
“你休想逃脱我的控制。”
此话一出琉璃便缩回手掐住了自己的脖子,可她一个灵,又不用呼吸,根本没什么作用。
坐在沙发上的计彦安看了眼自家大哥缓缓的开口:
“这事情比较复杂,哥,你先用爷爷教你的分离法把浊气分出来,浊气现在应该还没有成型,找个跟琉璃差不多的古董镇压应该也可以,这东西现在只能借助琉璃耍耍嘴皮子。”
计彦安说着一脸嫌弃,一直没有动手,一方面是他学艺不精,另一方面是他想听听这个东西到底有什么危险发言。
一听到那人能把自己分离出来,琉璃便立刻闭住了嘴。
随后芽儿屋子里的那个琉璃瓶震动了几下,一团黑气顺着窗户飞出去便消失不见。
那团黑气飘走后,琉璃身子一脱力便晕了过去,看着已经晕过去的琉璃,计彦安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
“出去说吧,她没事,那是我布的养灵阵。”
“养灵阵?那为什么不能出来?”
计左的声音充满着疑问,这可跟他在计彦秋收藏的书籍上看到的不一样。
“我做了一下改动。”计彦安摸着计左的脑袋,看来着孩子还挺好学。
“你不是因该在八封山吗?”看到计左,左佳安问道。
好不容易才让那山神帮忙照顾,怎么这孩子又回来了?好在这次有惊无险。
“他太皮,八封山山灵实在受不了又给送了回来。”
计彦安正说着,计左转头像几个人吐了下舌头。毫无疑问,这般没大没小的,遭到了计彦秋一个大大的脑瓜崩。
说话间几个人便到达了楼下的餐厅,也就这里像一个议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