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办法?我让他们放,他们敢不放了吗?囚禁他们也得有个名头吧,现在李青柳做不了主,除了夜鎏,你觉得这朝中上下是听夜鎏的,还是听我的?他虽然中了蛊,但是就像你所说的,他就算中了蛊,他也无条件的偏向我,我倒不知道这天下什么时候变成夜鎏的天下,我们这就先去救你外祖家,先看你外祖家怎么样了,好不好?”夜玺语气很平淡,但是带着无与伦比的霸气,让叶弥卿想到了自己死后,夜玺一个人单挑所有人,闯进金銮殿的样子,那时候的疯狂跟现在简直一模一样,只是这一次自己也不会让他再死了。
而此时玉家早已乱了套,李青柳重伤狗,他们动不了叶弥卿,又找不到玉清怡,现在他们就把脑子全都放在玉家身上,好歹玉家还在他们的掌控之内,李青柳可以动之后,她就用笔写下来告诉夜鎏,让他将玉家的人都换进来作为人质。
她从夜鎏那边也知道了夜玺掉下山谷的事情,心里满意极了,她不能说话的事情她们都隐藏起来了,只是说她身体不适不宜见客,此时朝中的威胁她的也只有玉家,而且玉祁并没有被抓起来,还是在朝中当宰相,他也是有他的一部分势力的,她完全没有办法靠自己的实力去跟他对抗,所以她得需要玉家的人质,至少这样他也不敢对他们动手。
此时作为人质,她肯定想到先把叶弥卿的外祖母莫嫣带进宫里,就像当初囚禁玉清怡一样,但是名头不一样,美名其曰是进宫陪伴身体不好的皇后,很不巧,今天正好是她派人来带走莫嫣的日子,众人都不忍心的看着这一幕,她们都想让她留下来,可是他们没有办法,此时对他们来讲,他们只是一个个平凡人。
而玉祁现在也被夜鎏找借口困在朝中,等到真正带走人之后,玉祁再生气也没有办法,只能听他们摆布,众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莫嫣跟官兵走,叶弥卿的大舅母上前反抗,却被官兵头头一把推倒在地道:“你们这是干什么?你们要抗旨不遵吗?皇后娘娘说了需要叶家老夫人去陪护她,这也是皇上下的命令了,你们这是要违抗皇上的命令不成。”
众人连忙上前扶起叶弥卿的大舅母眼神中带着不甘心看着他们,确实她们现在都是一群无力抵抗的妇人,之前有一段时间不知道怎么回事,监察他们的人,突然一夜之间全都暴毙了,皇宫里也派人来查这个问题,最后没有查出什么问题,只当是普通的案子或者是仇人巡查,就把案子给结了,后来又派了一些人来,只不过这一次他们派过来的人都带了些武功,对他们来讲,就更加的形势严峻了,他们都是一群手无寸铁的老弱残妇,哪里打得过他们。
就在众人很绝望的时候,叶弥卿带着夜玺来了看到了官兵头头推倒自己大舅母的场景,叶弥卿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她连忙上前一脚踹开那人道:“我大舅母是你能碰的吗?你怕是不知道自己的分寸了,你也是皇宫里的人,但她也是朝廷命官的妻子,是你一个官兵能动手动脚的吗?”
边说脚还边踩在他的胸口,眼神中带着狠厉,大抵是太用力了,太过气愤,官兵头头被踩的一口血都吐了出来,众人如临大敌拿着手中的武器对准叶弥卿,夜玺瞬间到了她的前面道:“你们是想对本王动手吗?你们是胆大包天的,不知道这是谁的天下了吗?”
众人顿时都有些犹豫,大家都知道夜穆很偏心夜玺的事情,有的时候,夜穆的命令夜玺根本就不听,而对于这一现象夜穆也不会说什么,而且他们骨子里对于瑾王爷的威势也都存在着,此时见他这样讲,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放下了武器。
叶弥卿踩着脚下的官兵,她当时就注意到了,这就是这群官兵的头头,而且她居然觉得还有点眼熟,但是一时没有印象。被她踩在脚底下的官兵头头立刻道:“你是什么人?你你居然敢对我动手,你知不知道我是我是我是皇后的远房侄子,我跟皇后娘娘是有关系的,你对我动手,你就不怕我姑母怪罪你?”
听了他的话,叶弥卿忍不住笑了笑,眼中全都是不屑,同时记忆里终于想起来了,这个人当初就是在折辱自己和鹭莲的队伍中,她永远记得他怎么折磨鹭莲的,想着更加的用力踩在了他的身上道:“你是在说皇后吗?她现在不是躺在床上动不了吗?好像是残了了吗?连话都不能说了吧,话都不能说的皇后还算是皇后吗?你觉得她能在皇后的位置上待多久?”
不得不说叶弥卿的话,真的是扎心极了,众人没想到能听到这个大新闻,李青柳哑巴了,这要是传出去可是大事,官兵头头一听又是气急攻心,又吐出了一口血道;“你不要瞎说,皇后只有我姑母一个,你这样对我,她是不会放过你的,是她让我带老夫人走的,皇上也同意的,我们只是请老夫人去宫里陪伴皇后娘娘,你们居然敢对我动手,你们是不想活了吗?”
结果他的话音刚落,夜玺直接一脚踩到他的手上道:“你在说什么,难不成这天下是你们李家的天下了吗?我怎么不知道?我记得这天下好像是姓夜吧。”不必叶弥卿的力气,夜玺的力气是真的大,头头被踩中的手指瞬间传来咔嚓的骨头碎裂的声音,疼的冷汗都出来了,他们面露惊恐地看着夜玺,他们一向都知道夜玺这个人真的很狠绝,但没有想到一言不合就动手。
而放下武器的官兵看着这一幕,感觉自己放下武器是很正确的选择,他们感觉好像那脚踩在的是自己的手指上一样,头头连忙讨好道:“瑾王爷在说什么?我只是按照皇后娘娘的事情,皇后娘娘吩咐来带老夫人去陪她,没有什么太大的事情,再说了,皇上不是也同意了吗?我们也没有对她动手呀,我们也是好声好气的请她去的,但是他们一副生离死别的样子,这皇后娘娘看了也不高兴啊!”
见这个头头又是搬出皇后,又是搬出皇上的,夜玺不由得冷笑一声道:“我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只听皇后娘娘的了,再者说本王什么时候听过皇上的吩咐,好像皇上曾经说过吧,本王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都不需要去请示他的,难不成是皇上的话不管用了,还是本王的话不管用,又或者说这天下是她李青柳一人言的天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