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一脸苍白的样子,他一想到刚才自己怎么下来,他就感觉到浑身难受,下来的方法居然是喝那群人的血,因为他们的血里有抗毒性的,所以只要喝他们的血,就可以下来了。
但是生喝人血这个事情,流云还真没有做过,他无法想象这种野蛮的行为会在他心里留下多大的阴影,他感觉自己以后做噩梦,都要梦到这个场景,浑身都不舒服了。
当然这只是他自己的想法,夜玺的暗卫都是在刀尖上,这些人他们已经习以为常这种野蛮的行为,所以只有流云自己接受不了,他忍不住在心里骂清淤,也不提前打声招呼,奈何他很担心殿下和叶弥卿的安全,所以实在没有办法,他只能强忍着恶心,喝了那血,要知道那些人才刚死呀,血还是热的!
清淤自然知道流云为什么会是这个表情,他也不说破,谁让她刚才说叶弥卿只喜欢夜玺,说的还颇自豪的样子,其实不一定要喝多少,他没有告诉流云的是喝一滴血就够了,哪只流云非常实在的像喝水一样喝血,他看的都有几分嫌弃。
不过他也没告诉流云,谁让他那么得瑟,叶弥卿可不懂他们之间的弯弯绕绕,也不知道流云拿着她跟夜玺在清淤的面前炫耀。
虽然清淤在说夜玺的坏话,但是他到底还是过来帮忙了,叶弥卿其实此刻还是很感动的,对他的评价又高了一点,当然重点不是在这里,重点是蓬溪随意的将一个东西扔到了阿彦的面前。
阿彦一下子愣住了,带着有些不敢置信的眼神看着面前的东西,惊声尖叫道:“这,这你们怎么可能你们杀了我的父亲。”
清淤似乎是现在才看见阿彦一样,语气淡淡的道:“这有什么的我我嫌你父亲太聒噪了,现在看来你也很聒噪,要不我送你去见你父亲吧?”
阿彦此刻人都傻了,他满心欢喜的等待自己父亲下来救他,结果看见的居然是自己父亲的头颅还是死不瞑目的看着自己,他紧绷的心情在这一刻全都崩溃了一样。
看他这个样子,叶弥卿连忙将他打晕过去,阿苑的话还没有问完呢,她不能先死过去,到时候找不到絮儿怎么办?叶弥卿的举动,让阿苑心里很感激,这个女人帮她考虑好所有的事情了,既然是秘密,那他们肯定把絮儿姐姐藏的很紧。
现在胡堂的堂主死掉了,那谁能知晓这个地方呢,肯定是他儿子,所以这个男人还不能死,叶弥卿看着流云想起了正事道:“你赶紧去看看你的殿下,我刚才给他粗略的把过脉了,应该是没事,但是那个婆婆说他从山崖掉下来,有些东西想不起来了,具体的还得你去看,我就是个半吊子的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