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夜玺这样的话语,夜鎏只是眼中闪过愤恨连忙解释道:“我只是开个玩笑,二哥,你别太在意,只是这宫里本来还有她母亲的,现在她母亲却不见了,这确实很令人怀疑,你也说她虽然跟你再在一起,但是你也不知道她背后干了什么。”
“她或许自己没有亲自动手,也许找人了呢,这些皇兄你能保证吗?好像不能保证的话,还是让她亲自来解释解释,父王你觉得我说的对不对。”似乎是怕自己说的话,还不够分量,此时夜鎏看这一旁的夜穆道。
夜穆只是呆呆地看着皇后,听着夜鎏的话,似乎是突然生气起来道:“对鎏儿说的很对,叶弥卿确实很有问题,倘若她真的没有问题,那就让她来宫中看一看,我倒想看一看到底是不是他,她母亲没有在宫里,皇后跟李雨思却受了这么重的伤,这一切都很令人匪夷所思。”
“至于那个偏殿,根本就没有找到她母亲的尸体,她也是今日才回的京城,她一回京城,她母亲就不见了,皇宫就发生了火灾,这些事情,你能说跟她没有问题吗?”
看着夜穆帮夜鎏说话,夜玺的眉头微不可动的皱了一下,这不用脑子想想都有问题了,他瞳孔一下就被黑色袭击,在月色照耀下如同上好的黑曜石一样,他带着淡淡的杀意道:“卿儿的身体不舒服,现在正在家中躺着,明日的话,她一定会来皇宫里看看她母亲的,到时候你们再问她,这种可以吧。”
夜玺根本就不是用着商量的语气,反而用着命令的语气跟众人说道,夜鎏立刻趁机道:“二哥,你这是说的话,什么话,父皇都已经说现在宣她进来进宫了,你现在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是什么意思?你是在挑拨父皇的威严嘛?”
夜玺看夜鎏挑拨的样子,立马就笑了笑,目光还是平静的道:“你怕是忘记了我在父皇面前的地位,那么我记得父皇好像说过,我不用什么事都听他的吧。”
他直直的看着夜鎏,夜鎏看着他泛着杀意的眼神,立刻就胆怯,头上都冒出了细汗,他知道夜穆一向都很惯着夜玺,也不知道,也不清楚是什么原因,他只知道父王对夜玺的宽容度真的很高,很多事情都不需要听他的。
但是此刻他心里有底,母后做的事情她也跟自己说过,这段时间,自己在父王的面前还是很受父皇宠爱的,父皇一直在朝中大臣面前都夸着自己,上次还把一些很重要的事情都给自己做。
他知道母后是用蛊控制的夜穆,但是他也不会说出去这件事情对他来说是很有用处的,想到这里,他不禁有了底气,连忙对着夜穆道:“父皇,你看他一点,皇子的样子都没有还以下犯上都不听你的话,二哥,这样可真不孝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