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团子们,也呈现出一片欣欣向荣、蓬勃发展的景象。
白凤宸早就看在了眼中。
于是,今日,就算明知道她挖了个火坑,他也势必要先跳了,如了愿,再说后话!
他指尖拨开她拽着他衣袖的手,环手将这个小人儿抱入怀中。
她被他紧紧抱着的时候,想要看着他的脸,就必须努力仰起头。
而这个角度,正好就是承受宠爱的最佳姿态。
他牢牢抱着她,吻她。
这身子仿佛一颗花骨朵,稍稍用力,就能捏得碎成红泥。
而且,这一团红泥,不但是香的,甜的,美味多汁,还会咯吱咯吱,嘤嘤嘤,随他如何欺凌,会唱不同的,各种好听的歌儿!
完美!
白凤宸感受到她的轻颤,她分明在害怕,却还在不遗余力地诱?惑他。
这实在是太有趣了。
“裳儿不怕,我会小心。”他安抚她。
“小龙他……”沈绰还惦记着自己最后一点脸皮。
“让他先睡会儿。”
白凤宸的手,拂过她的小腹,似是轻抚,又似是守护。
她有了这个孩子,就是从此牢牢刻上了他的印记,此生无改。
她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谁都别想把他们分开!
……
衣衫飞舞,凌乱飘落,锦帐摇曳。
白凤宸克制而温柔。
他很少像今天这样,与她好,不是为了攫取和贪图她的美好,而只是单纯的想要与她没有任何距离地亲近。
仿佛她的身体,是唯一可以令他毫不设防的地方,可以安抚他bào躁戾气,让胸膛中的灼热bào躁,浸透清凉泉水。
“宸……化龙的时候,是不是很痛?”
“本来,是已经不记得了……但是现在……历历在目。”他在她耳畔喘息,“是他让我记起了很多事。白凤宸口中的那个「他」,应该就是那份被qiáng行剥离出去的黑暗那一半,也就是曾经的暗帝。
沈绰轻抚他qiáng悍的脊背,望着头顶上的chuáng帐,正随着他们波澜起伏。
难怪从来都没有听他提起过一统白帝洲的过往,也见他对暗帝的疯狂挑衅一直无感。
原来是因为不记得了。
沈绰忽然想起,当初魇洲使者带上huáng金卷,前来和亲时,曾经说过,“难道摄政王忘了,暗帝陛下是怎样的存在了吗?”
她当初在锦帐后面听了,以为这话是威胁,现在想来,居然是暗示!
其实他的另一半自己,一直都如一个被抛弃的坏孩子,虽然无所不用其极,不停地挑衅,不停地叫嚣,不停地搞破坏。但归根结底,只是想回归原本属于自己的位置。
但是,这么大的一件事。
白凤宸自己不记得了,难道其他人都不记得?
他第一次化龙,是在祖山,这件事既然连白子卿那种法力低微之人都能得到消息,赶去救自己的儿子,旁人没有理由会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