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翠色绿裙,生了副水蛇腰的女子,软软坐到他腿上,用身子将他人和酒杯隔开。
“听绿腰一句劝,与其在这里生闷气,不如索性gān票大的!您哪儿比他差?奴家却是看不出来。”
影一愣,眼神中的戒备带着一种无法言明的恐惧,“你想说什么?”
绿腰凑近他耳畔,“反正你们两个生得一模一样,您又对他的一切了如指掌,若是命运之神忽然开了眼,将您二位这么一换……”
她两根染着浓艳指甲的手指,左右对调,眯着眉眼娇笑。
影的瞳孔骤然一缩,“这种事,不可乱说!”
“奴家可没有说哦,就看主人敢不敢。”她撒着娇,在他怀中偎着,“您若是不敢,绿腰这辈子,都只能仰望着那huáng金宫,一声叹息了唉……”
咣!
影将桌子一拍,酒壮怂人胆,“我……有什么不敢?为了我的腰腰,什……么都敢gān!”
绿腰娇笑,长长的红指甲,掩面附耳,与他低低说了几句,出了主意。
之后,两人相视jian笑。
“王——”她在影的怀里拐着弯唤他,身子乱晃。
影就整个人都苏了……
上chuáng!
半个时辰之后,完事儿。
影心满意足地按照绿腰的指使,去见澹台镜辞。
而绿腰则在chuáng上装惨,等确定影真的走远了,才嫌弃地起身,满脸的欲求不满,重新梳妆穿戴好,乘着夜色,披了披风,出了花楼。
镇子远处,荒郊野外,一处十里亭。
亭中石桌上,供着只香炉。
地上,躺着三个被放gān了血的gān尸。
绿腰左等右等,焦急不定。
直到整个亭中碧绿圆融的光芒一现,才心头一喜,“王!”
她回头,身后站着的,正是澹台镜辞。
“是你以血献祭,请本王前来?何事?”
澹台镜辞对于这种无名小卒,擅自大动gān戈,甚是不满。
“王!我有绝密之事要向您禀报!”绿腰迫不及待。
“讲。”澹台镜辞有些不耐烦,百无聊赖。
“是影!他想设计盗取您的本命玦,再拦截凰山女为己用,妄图一举突破化境,将您的东魔王位,取而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