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惠贤觊觎她的美色,又碍于身份,不能收为己有。
加上当时东方夫人是个出了名的母老虎,将他盯得极严,这女奴一日留在眼皮底下,后宅就一日不宁。
东方惠贤无奈,就只好忍痛,不出一个月,便做了顺水人情,将温荷苏送给了入府治病的沈无涯。
沈绰听完风涟澈的汇报,睫毛缓缓扇动两下,却是平常外人从未见过的哀伤。
不出一个月……
所以,娘亲可能是在魇洲怀上了她,也可能是在东方惠贤府里有了她。
那么,她的生父,到底是谁?
不管是谁,都该死!!
“风大哥,那东方惠贤,可还有用?”
她第一次没有心情嬉皮笑脸喊风涟澈jī翅哥。
风涟澈有些不适应,“主上说,可以jiāo给姑娘处置了。”
“那就麻烦你将刑具借我用用,回头一定帮你擦gān净。”
沈绰浅浅微笑,独自去铁狱,不用小薰和阿蘅跟着。
这一去,就是三天。
这三日,整个地下大牢,始终都回dàng着东方惠贤惨绝人寰的嚎叫声。
谁都想象不出,天妩姑娘一个小女子,能在那狱中都gān出什么事来。
直到三天后,沈绰手起刀落,割了东方惠贤gān嚎的咽喉,才结束了这场酷刑。
她出来时,已是疲惫至极。
小薰跟着风涟澈去接主子,趁披上披风的空档,偷偷往里面瞅了一眼,差点没吐了!
遍地碎肉和血汤子。
铁chuáng上,绑着一副没了半身皮肉的血骷髅。
沈绰满身血污,脸色惨白,冲风涟澈惨淡一笑,“jī翅哥见笑。梳洗还是凌迟,我都试过了,手艺实在不好。”
风涟澈:将东方惠贤绑在铁chuáng上,覆了渔网,用小刀一刀一刀凌迟,再烧了开水,泼熟了他。之后,用铁刷一层一层将皮肉刷下来。
一个女孩子,心中到底有多大的戾气,才会用三天三夜时间,不停不歇地nüè杀一个人?
他神色平静,眼眸之中,有不易察觉的怜悯。
而这份怜悯,与看阿蘅时又分外不同。
小薰在这种满是血腥的地方,浑身都毛骨悚然。
“小姐,咱们快回去沐浴更衣,你爹来看你了,这会儿正跟主上下棋呢。”
“小爹什么时候有胆子跟白凤宸下棋了?”沈绰浑身的jīng力仿佛都被抽gān了,有气无力的。
“不是小爹啊,是老爹。”
“红毛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