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绰吸够了,又开始把它当成毛球揉,揉来揉去,揉得天昏地暗。
“不是……人家……嘤……”
嘤嘤眼冒金星。
她又开始捏它,捏得它吭哧吭哧嘤嘤叫。
“等等……女人,内什么……”
它被折腾地,从头到尾都没机会说一句完整的话。
沈绰恶狠狠:“闭嘴!你是宠物!你这个时候难道不应该讨好地嘤嘤嘤?”
嘤嘤:“嘤嘤嘤……”
它在她眼里心里,就跟阿猫阿狗小兔叽没什么区别!
管你公的母的,揉就对了!
“嘤……”
嘤嘤生无可恋,挣扎了两下,终于放弃了。
张开四只小短腿,趴成一张巴掌大的shòu皮,装死。
跟一个在被窝里没穿衣裳,什么火焚身的女人,有什么道理可讲?
“嗷——呜——”
沈绰最后又狠狠咬了它一口,才终于解了恨。
嘤嘤嫌弃地看着自己黑色绒毛上的口水:我是谁,我在哪里,我为什么要回来?
——
另一头,铁狱大牢深处,风涟澈亲自监督,目光沉沉,直到盯着东方惠贤被锁入一只两千斤重,半点不掺水分的大铁笼,又命人以铁水将笼门浇筑了个结实,再将周围的守卫周密布置妥当,才放心离开。
可是,向外走的步子,刚迈出去,就又转了个方向,去了另一头。
之前关押阿蘅的地方,此时囚室已经被清理出来了。
可是,她人果然还在这里。
牢门大开,女孩已经穿得gāngān净净,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眉眼之间,生得清清楚楚,安静坐在牢房角落里,抱着膝盖,不肯走。
“你已经将功补过,主上赐你自由身,余大人也给你安排了住处,今后不要再在这里了。”
风涟澈在囚室门口,手按长刀,站得笔直。
阿蘅抬起头,看了看他,没说话,重新低下头。
这个囚室,对她来说,才是最安全的地方,除了这里,她哪儿都不敢去。
那日,她被抓回来,丢在这里,绑在刑架上,昏昏沉沉,之后被一桶冷水泼醒。
紧接着,便是铁鞭劈头盖脸地抽打下来。
魇洲的死侍,敢在白帝洲光天化日之下动摄政王的人,风涟澈势必要赶在她十二个时辰,消失记忆之前动用大刑,bī她将知道的全都吐出来。
可是,她既然从小就被训练用来执行任务,就一定被调?教地很好,不管知道什么,都永远不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