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着做什么?进来。”
“gān……gān什么?”沈绰抱紧自己。
“宽衣!”白凤宸回头,“孤不想脏了手!”
“呃……”好吧……
沈绰认栽了。
她是个敢作敢当的人。
又不是没睡过。
又不是没在一个澡盆里蹲过。
又不是没看过。
又不是没碰过。
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怕啥!
她鼓起勇气,走了进去,站到他面前,伸手拽了那两根沾了血的衣带。
她目不斜视,眼珠儿一动不动。
在心里默默告诉自己,白凤宸就是根生了叉的柱子,没什么好怕的。
可当衣袍落地,这个柱子蜜色健实的胸膛,就塞了满眼都是,她除非闭眼,否则,就没法不看。
沈绰觉得自己喉间gān涩地动了动,向旁边错开一步,“我出去了。”
可人还没走,小细胳膊就被抓住了。
“刚才是谁说了,她要帮孤洗gān净?”
沈绰头顶轰地一声,仿佛被什么炸开了一般。
“我说帮你洗衣裳,没说洗你!”
“孤脏了的衣裳,扔了便是,何曾需要洗?”
“白凤宸!你耍我!嗷——”
沈绰没等骂完,人已经被打横抱了起来,之后,扑通!
又被丢进水中。
她嗷地一声,从水里钻出来,抹了把脸上的水,想要往外爬。
这浴斛不知道是不是余青檀有心特制的,比她在南诏闺房的那个,大多了,装下两个人还绰绰有余,沈绰这边抬头,白凤宸已经迈了长腿进来了。
啊——
她捂住眼睛,掉头,没头没脑往另一头爬。
可还没扑腾过去,就已经被人抓住肩膀,轻轻一拨,翻了个方向,轻轻一推,就咚在了浴斛边儿上。
“白凤宸,你放我出去,我身上还有那什么呢!”
“放心,孤命人在水里加了药,不但不会有碍,而且对身体有益。”
“你简直就是禽?shòu!我这样,你都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