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凤宸:他凤眸发狠,手在余青檀肩头狠狠一抓!
咔嗤!
余青檀好疼,但是,疼只能忍着。
下面,沈绰依依不舍放开鹤氅,又转到了chuáng榻前,立在chuáng边,盯着空dàngdàng的chuáng出神。
之后,想象着早晨墨重雪刚刚起身,满头银发未曾顺过,见她突然闯进来,又匆忙戴上面具,端方而坐时的模样,不禁嘴角微甜。
徒儿拜见师父。
她在心底默念,对着空chuáng盈盈一拜。
房顶,白凤宸闭眼揉着眉心。
这疯女人对着他的chuáng拜什么?
可等他再睁开眼,差点没从房顶掉下去!
她居然一头滚到了chuáng上去,抱着他的被子,蒙在脸上,打滚!
太好闻了,太好闻了!师父的味道!师父的味道!
沈绰实在是忍不住了,想着反正墨重雪这会儿不在家,自己不如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等离开时,帮他恢复原状便是。
她想抱着他使劲儿地闻他身上的味道,她想rua他雪白雪白的银发,她想抱着他嗷嗷叫,她想咬得他闷哼,再看他一脸隐忍,对她的放肆又爱又恨……
可是当初,她已是不洁之人,这些妄想就只有死死藏在心底,不敢吐露半分,唯恐亵渎了心中的神明。
但以她的性情,又如何甘心?
于是到了后来,满腔的情愫无处发泄,就处处和墨重雪对着gān,惹他震怒,再自bào自弃,作天作地,仿佛只有那样,才能将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吸引到自己身上。
师父啊!师父啊!
沈绰抱着被子,翻滚着哼唧唧,如一只啃了猫薄荷的猫,沉迷其中,不能自拔。
反正白凤宸那个畜生用不了一年就要死了,到时候我一脱身,就来找你,好好孝敬您,再也不惹您生气!
房顶的白凤宸,鼻子有点痒,就想打喷嚏。
那疯女人抱着他被子打滚哼唧的模样,实在是看得人上火。
她要是再不下来,他就要上去了!
白凤宸不敢再看,只好转身坐在瓦上,命余青檀帮他盯着。
余青檀没办法,只好将自己当成一个没有感觉的男人。
下面,沈绰滚够了,慡够了,才重新将chuáng铺收拾整齐,之后蹑手蹑脚带了门,一路打开机关,带上梦华院的门,悄然离开,从头到尾,就像从来就没出现过一般。
白凤宸坐在屋顶,盯着她远远离去的背影,脸色黑沉,早上钓鱼的兴致,早就不知道哪里去了。
余青檀一头雾水地蹲在一旁,静待示下,心里暗暗揣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