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和她的吻截然相反,如果说她的吻是一时冲动下的浅尝辄止,那他的吻则是蓄谋已久的缠绵悱恻。
沈瑜抱着她的手臂缓缓收紧,脑袋在她嫩白纤细的脖颈蹭了蹭,唇瓣靠近她的耳边,低沉的声音透着一丝丝的性感,“奚欢,我喜欢你。”
“嗯。”他的气息喷在耳垂上,奚欢侧了侧头。
她往一侧躲避的举动让沈瑜微愣,唇瓣在奚欢看不到的地方勾了勾,他恶作剧般的凑近她的耳畔chuī了一口气,感觉到怀里的人下意识的颤栗,手指不知何时落在她的耳垂上,轻柔的捏了捏。
“沈,沈瑜。”奚欢娇娇的唤了一声。
“你叫我什么?”沈瑜凑近她的耳边落下一个吻。
“沈瑜。”
沈瑜咬了咬她的耳垂,故意压低声音,“老婆,你叫我什么?”
奚欢的眼睛微微瞪圆,像是受了惊的小猫,大脑来不及思考,偏生蛊惑人心的妖jīng还穷追不舍。
“老,沈。”她张了张嘴,大脑彻底宕机,所有的暧昧消失在一句‘老沈’之间。
客厅暖huáng色的灯光落在低着头,耳垂红得滴血的人身上。奚欢跟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垂着头,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地面,好似要将地板看穿。
沈瑜压了压翘起的嘴角,状似不虞道:“我很老吗?”
一对带着兔耳朵的拖鞋在地面上动来动去,奚欢的低低的回道:“不老。”
他只比她大两岁,正值大好年华,哪里会老。再说了,以她以往的经验,不论男女,不能当面说人家老,背地里也不行。
“那你刚才叫我?”他顿了一下,实在不愿意说出那两个让他难以接受的字。
“我,我……”她想不出来任何一个借口。
“嗯?”
他如同丛林深处的捕猎老手,在陷阱旁静候他的猎物,对那试图逃走的猎物步步紧bī,直至她最后属于他。
“奚欢?”
“阿欢?”
“老婆?”
不同的称呼从他的嘴里喊出来,带着同样的柔情与宠溺,奚欢只觉得脸上好不容易下去的热度又一点点的腾升,她伸出手握上他落在沙发上的手,低低的唤了一声,“阿瑜。”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淡淡的羞涩与溢于言表的欢喜。
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