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什么事情都不会上瘾的。”解雨臣又摆出十分之不走心的商业微笑敷衍一笑。
黑瞎子点了点头,起身收拾碗筷,把碗往洗碗池里一扔,突然回头对打领带准备出门上班的解雨臣道:“你喜欢自己吗?”
解雨臣啊了一声,有些神情复杂的看了他一眼。
“你是不是不喜欢自己。”黑瞎子又重复了一遍。
“如果你每天做的都是自己不喜欢做的事,冷眼旁观自己变成一个自己不认识的人,你会喜欢自己吗。”解雨臣平淡轻松地说。
黑瞎子走过来,轻轻摩挲了一下解雨臣后颈的腺体,解雨臣下意识的躲了一下,黑瞎子揪着他的领子把他拽回来:“你这里受过伤吧,是你自己gān的吗?”
解雨臣表情立刻变了,挥开他的手:“别问了。”
那天的问题似乎是触到了解雨臣的某根神经,解雨臣又是几天没有来找他,答应给他买的桌子也不见踪影。
人没有一件东西的时候,似乎觉得凑凑活活也能过得挺好,一旦见过更好的,甚至以为自己能抓住更好的,反而会因为求而不得失落起来。
桌子是这样,或许解雨臣也是这样。
黑瞎子在某天晚饭过后终于忍受不了这张bī仄的小桌子,心里暗自后悔烧了那张名片,打开手机在地图上查了一下解雨臣的公司地址,骑上自行车问解雨臣讨要他的大桌子去了。
解雨臣公司的保安誓死捍卫解雨臣的办公室大门,黑瞎子只好把他捏晕扔到电梯里每层楼都按亮,自己乐呵呵的出来,以解雨臣当初敲他们家大门的频率敲击解雨臣的办公室门。
在黑瞎子准备动手撬门的前一刻,解雨臣开了门,几乎是撞在了他的怀里,黑瞎子赶紧伸手捞住,反锁了门,伸手试了试他发烫的额头,迅速判断应该是信息素导致的qiáng制发情,搂着他的腰滚到了沙发上。
“怎么回事?”黑瞎子用手指一下一下按揉解雨臣的腺体来替代亲吻能够给予的抚慰,一边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试图包裹住解雨臣。
“刚刚去参加了一场酒会……”解雨臣靠在他的胸膛上,表情比起享受和放纵,更像是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