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乐扬眉,“不会吧,不可能吧?要是不比了,我们之前辛辛苦苦拼出来的那些几分算什么?”
白一鸣想了想,说:“如果现在就颁奖,我回去请你吃大餐。”
余乐愣了一下,继而哈哈地笑了起来,用胳膊撞着白一鸣,“可以,这个可以有,突然就觉得你这么想也好,雪下的再大一点吧,比赛就这么结束吧,哈哈哈,第一名就是我们的了。”
说说笑笑,两人来到了咖啡厅前面,仰头笑着的余乐正好看见刘星从二楼的护栏探出身来。
“乐神,恭喜。如果没有比赛,要上来喝杯咖啡吗?”
余乐笑着摇头:“再说,而且咖啡因的很麻烦,不如你请我喝一杯白开水,不冷也不热的那种。”
“当然,白开水只有不冷不热的最好喝,冷的叫冰水,热的叫开水,那能一样吗?”刘星抄着一口地道的京片子,这样韵味十足地说着。
余乐就笑了,特想说一句,同胞你好啊!
这风来的古怪,去的也突然。
就这么刮了五六分钟,余乐进了咖啡厅里,一杯白开水还没喝完呢,风的就停了,而且停的相当gān脆利落,连风向标的风车都定住不动。
大赛组通知选手继续比赛的同时,又安排工作人员忙忙叨叨的去雪道上追平,等着第12、13、15、16号选手比完,风又一点点起来了。
就像在大山里藏了一个调皮的孩子,将风当成了玩具,人类发明的气象仪器,根本无法检测到这毫无规律的山风。
就在余乐担心白一鸣上场的时候,气候条件会不会有点恶劣,几名穿着黑色羽绒服的男男女女,簇拥着劳恩走进了咖啡厅里。
所有人都认识这位出资方的大老板,屋里安静了下来。
劳恩未语先笑,亲切和善。
“咳!”他醒了醒嗓子,确认吸引了所有的目光后,说道,“各位运动员,我们来自全世界最棒的滑雪者,我不得不遗憾地告诉大家,刚刚的那场大风显然并不是今天唯一的意外,我们在与当地气象局联系,并且紧急测量后,确认很快会有一场更大的风降临。”
屋里响起小小的声音,并不大,也没有人质疑。
这个结果显然没有出乎大家的预料。
劳恩便笑着继续说道:“我们刚刚和裁判员,还有各个部门都做了一个协商,最后我来到这里,就是想要通知各位,因为天气的关系,比赛需要提前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