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小白?”
白一鸣“嗯”了一声。
余乐懂了。
人家家里没有矿,人家有山有俱乐部资源数之不尽,训练这种事确实不用操心。
程文海又说:“柴教要是真的带我们你那里集训,你作为主人可是要帮我们安排最好的食宿啊,周末再安排下山玩一玩什么的,可以不?”
白一鸣乖乖“嗯”。
程文海恬不知耻:“有没有漂亮妹妹……”
余乐用脚踹了程文海一下,果然就是这句,人还没成年呢。
程文海被踹的呜咽一声,倒是闭嘴了。
三个人聊完,起chuáng梳洗,余乐走到窗户边撩开了窗帘,入眼便是一片素白的,如同童话般的世界。
昨夜的bào风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只有鹅毛般的大雪从天空纷纷扬扬落下,没有了风的助阵,雪花变得温柔了起来。
梳洗完的程文海探头看了一眼,嫌弃窗帘碍事,gān脆一把将窗帘拉开,屋里霎时间明亮。
“这么大的雪啊,今天怕是下不了山吧。明天的比赛估计还得往后延。”
余乐看他。
程文海挤眉弄眼:“你这个南方佬不懂,雪就算能停,索道还得检修,没有一两天的功夫搞不完,下面的上不了,上面的下不去,不如在山上好好玩一玩。对吧,白一鸣。”
余乐看见白一鸣也走了过来,这小子虽然因为父亲的原因特别自闭,但吃住行确实不差,就他身上穿的这件睡衣,看起来像丝绸的质感,但听说还很保暖,银黑色的条纹坠感十足,一看就价格不菲。
这次再见白一鸣,脸上多了圈印子,是户外训练戴滑雪镜导致的肤色差距,不算特别明显,但也挺喜感。
白一鸣他们家那座雪山开放的早,听说白一鸣离开国家集训队,回去就在滑户外。余乐他们上山才十来天,但像白一鸣那样儿,也是早晚的事。
余乐原先就觉得泳队队员,戴泳镜后眼睛上那两个圈特别有意思,就像颜色长反了的熊猫,身上黑眼睛白。
但如今才发现,泳队是“浣熊反体版”,滑雪运动员才是“熊猫”。
脸上这两个圈太大了。
导致就算白一鸣穿着这般优雅质感的睡衣,也不像个贵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