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笑，抬眸一笑，带了丝邪气。“呀！被你看出来了？”

殷九凌差点被茶水呛到。

苏远成：“”

小李子：“”

在场众人：“”

殷九凌放下茶杯，真怀疑眼前的小姑娘是成精了。“原本我也不能确定，但是刚刚确定了，你最开始提到百相寺石塔就是故意的吧？”

殷九凌有点咬牙切齿，竟然被一个黄毛丫头给耍了！

“我说了，但你信了吗？”苏晚道。

殷九凌哑口无言。

他当时根本只当一个小丫头随口胡诌好吗？他哪里知道她这么贼。

若是当时自己就听进去了，乾阳宫也不用遭遇第二次雷击。

光是想一想，殷九凌就觉得肠子都青了。

“我已经知道如何避雷，你觉得我还需要你吗？”殷九凌觉得扳回了一局。

“你难道就不想救你哥哥了吗？听说你这个哥哥，可是把你捧在手心里疼，你一定很担心他的安全吧？难道不怕我真的赐死他？”

苏晚抬头，绿幽幽的眸子看了殷九凌一眼。

看的殷九凌心里发毛。

似乎不是愤怒，而是怜悯还有“你这个愚蠢的人类”？

当他再一次看过去时，苏晚又恢复了常态，殷九凌觉得自己一定是看错了。

“皇上，你既然这么确定，不知为何跑到相府见小女？”

殷九凌不说话了，一双厉眼直直盯着苏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