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帐篷,在雪地里搭个白色帐篷,那在远处根本就看不清,好在我们也不去什么远的地方。
“你说他们会老实睡觉么?”
刚进入帐篷不久我就听到结弦的嘀嘀咕咕声了。
“撒...谁知道呢,我猜不会,”雪之下跟着说:“他们为了结这个婚都这么离经叛道了,你觉得他们还会在意这个?”
“还好硝子听不见。”
“...对你这个年纪来说是不是有些不宜?”
“呃呵呵呵呵呵...你不觉得穹姐看上去跟我差不多大么。”
结弦发出了一阵无语的笑声。
帐篷里的温度比外面高上一截,但也还是凉得厉害,我不着寸缕地跟只戴着贞操带的穹紧搂在一起,挂在头顶的橘色野营灯有些晃眼,稍微将其调整成了更舒服的暗色。
“悠...帮我解开。”
“嗯。”
拿手机将锁打开,解下了穹身下的贞操带,她跨坐在我腰间俯下身轻吻着我,那并不是那种热切的渴求的吻,吻过后,她趴了下来,就那样伏在我胸口上听着我的心跳说:“我好幸福。”
“我也特别幸福。”
“我世界第一幸福。”
“嗯,我并列第一。”
“你说她们在听吗?”
“听不听都无所谓啦...我们还会在意旁人的眼光吗?”
“不在意,这是我们自己的幸福。”
“老爸要是还活着的话估计会杀了我。”
“嘻嘻...但是妈妈八成会支持。”
“哦,那没事了,老爸在老妈跟前是个超级软耳根子。”
“对了,悠...之前你一直在问,但我从没告诉过你,现在我要说...其实我特别特别喜欢你舔我...最喜欢那样了。”
“哼哼...说的我好像不知道似的,你以为瞒得过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