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可能,但大家可都看着呢喔,我是没事,穹呢?”
“无所谓,让他们说去。”
穹将脸蛋埋在我背后,双手紧紧环住了我的脖子,在深深地嗅着我身上的味道,我调整了一下背她的姿势,手指一不小心几乎要触及她臀部,却又赶紧挪了回来,硝子一直在旁边注视着我们,她什么都不说,我从她眼中看不出羡慕的神情,但她也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就好像不管我跟穹做出什么事情,她都能自然而然地接受一样。
但想想也就释然了,硝子毕竟知道我的真实身份,而且,只要稍微一跟我的书联系一下“上下文”,那么我跟穹的结局她也应该早早地就已经明白了吧。
我就这样将穹给背到了特别楼下,等要上楼梯的时候她才终于恋恋不舍地下来,我看她腿上都有被我的手给捏出的红印了,就比如你将大拇指一直按在手臂上,持续一阵子松开后会周围那一圈皮肤会发红一样,穹的肤质极佳,被我那样捏过后,红印久久无法散去,看上去违和得要命。
背后背着一个女孩子会在她腿上捏出那样的印子来,而如果前面抱着一个女孩子,一样是抓着同样的位置的话,把女孩曲着抱住,膝盖几乎压在胸口上,也会捏出差不多的印子,但那就不是在背着了...说起来我貌似看过那种体型娇小的女生跟健美型男演员一起合作演出的片子。
算了算了,一天天的又胡思乱想什么呢。
我摇摇头,将乱七八糟的想法给晃出去,顺手接过了穹肩上的挎包,穹刚一从我身上下来就跟硝子手语聊起了天,她俩手语的聊天速度我感觉已经跟我正常说话慢不了多少了。
我觉得我是个有理想有抱负,思想境界不低俗的人,而纯洁如我之所以最近总会想到这些东西,都得怪在我面前当场漏尿的雪之下。
如果说在我身上当骑士的奈绪是那种“豪放派”的精神刺激的话,雪之下那个就属于究极“婉约派”的沉默爆发,说得文艺一些,像是《雪国》里最后的那场火,说得更直白点儿,就像是因为某种故障导致的核泄漏。
那画面,换个定力差点儿的来,怕不是要当场去喝阿帕茶。
想到这里,我暗自翻了个白眼,一步步地踏上台阶,穹与硝子“有说有笑”的,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