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带着某种液体直顺着腿间往下流淌打湿裙摆和地板的样子...我想这估计也跟奈绪跨在我身上晃悠的画面一样,我可能会铭记一生吧。
当然,关于穹的画面每一帧我都会铭记一生的。
很快我便听到了雪之下房间里用吹风机吹头发的声音。
前前后后大概二十五分钟,雪之下总算是走了出来,明明房间里不冷,她却换了一身白色的细腻长袖针织毛衫,从肩膀到手腕全都被遮了起来,只有领口一截锁骨微微露出,刚刚因为还满是水渍而披散在肩头的发丝被简约的白色头花给捆成了一束,但却又不是朝向后方的单马尾,而是将其扭到了右胸那里,一副“太太你很危险啊”的模样,而下半身则是条棕黄色的筒状呢绒长裙,几乎长至脚踝。
估计是觉得没有安全感吧,所以几乎不将肌肤外露,这种心态我能理解。
她走出门的时候还迟疑了那么几秒,即使人已经出来也跟我保持着大概两米多三米的距离,左臂横在胸口,要么就是滑到腹部,总之是一副戒备满满的样子,只是脸上的神情格外复杂,有感激,有怒意,有尴尬,又羞涩,她微微张了好几次嘴巴,却就是没说出一个字来。
而且,她靠在了沙发旁边的墙壁上,只是用余光瞄向我,不跟我对视。
第69章
“那我给穹打视频电话了,你要么过来一下?还是我把手机给你你自己跟她说?”
“...”雪之下扭头考虑了几秒后低声嘀咕道:“为什么非要向春日野同学解释?”
“耽误了她第一时间看到书,我都得道歉,你不解释一下?”
“好吧——,”雪之下看向了正拿着手机准备拨出电话的我,踌躇了几秒,总算是迈出了一小步,她闭上了眼,就像是做了激烈的心理斗争后依旧格外挣扎一样艰难地又向我跨出了一步。
两步,三步,四步,雪之下站在了沙发前,她顺手向臀后捋了捋,把裙摆给捋顺后坐下,我正坐在她右侧,中间隔了大概还能坐一个半人的距离,接着,她像是为了缓解紧张似的顺手捋了捋右侧耳际的发丝,却又忘记了自己换了个造型,已经不像是平时那样能捋头发了,当场愣了两秒。
“你准备好了吗?我要拨出去了。”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