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有个人姓a,叫bc,他是个吸血鬼资本家,整天借助自己的流量和对互联网的控制权发布一些无良广告,残害人民百姓,简直可以说是无恶不作,吃人血馒头,该早早地就下十八城地狱,同时,他的丁丁很小。
然后这位abc先生看到了我写的东西后气得跳脚直骂,但又不能反驳只能装孙子,因为一旦自己在公开场合表示“我给他泼脏水”,那么他就相当于承认了自己“丁丁很小”。
要骂一个女人就不能用这种手法,而你要直戳了当地给一个女人打标签说“她的胸很小”,那你可是要被女权组织吊起来打的。
“你想要在这种时候对我发挥绅士风度大可不必。”
“不是,为什么你所有的话语和行动都是我对你有好感为前提的?”
“哦豁,我救了你一命,你莫非对我没有好感吗?那你可真够冷漠的。”
“...那个好感跟你说的那个好感不一样吧。”
要说我对雪之下没有好感那肯定扯淡,人的心又不是石头做的,她救我一命连初吻都搭上了,我当然是对她感激涕零,每天晚上睡觉前都想着欠她的恩情该怎么还,但感恩的好感与动心的好感是完全两码事。
“咦,我也没说是哪个好感啊。”
雪之下眉角带笑,指尖点在唇上回头揶揄着我。
“好吧,我投降,我承认我被你耍了。”
我干脆利落地翻了个白眼,没想到还能掉进雪之下的陷阱里,雪之下到底也还是个女人,这一套就算用得不熟练也还能拿出来耍耍。
倒是周围的几个年轻人被雪之下那一笑给弄得有些绷不住,我看他们那模样像是马上要找雪之下搭讪要联系方式了。
但同样在他们看来我是雪之下的男伴,又不太好开口,只不过我这个“男伴”终究又不是男女朋友关系,他们肯定很纠结吧。
雪之下跺了跺脚,力度之大我感觉她把脚都要给跺麻了,她在暗自咬牙,像是在忍耐着什么,额上也伸渗出了细汗,双腿膝盖不由自主地并拢靠去,看她鞋尖鼓起又松下,很明显这是脚趾在抓地的动作,但我还是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九点四十,店员们都已经在店里开始忙碌了起来,店门打开,但隔离带尚未撤掉,也就是说现在是“st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