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布丁后,她一边拿湿巾擦着嘴巴一边裸足朝我这边走来,我直视着她那双纤瘦但却有着恰到好处弧度的膝下小腿,从前画画习惯了剖析人体的我一瞬间就想起了穹那极为美型的阿基里斯腱,丝袜这种东西穿在腿上最好看的就是那一节和脚上的部分。
“怎么了?”
“没什么,想你穿上丝袜后的可爱画面呢。”
“是么...那悠能帮我穿上丝袜戴上饰品么?”
穹与我擦肩而过时站定了脚步,她伸了个懒腰,又打着哈欠,看似说的漫不经心,只是随口一句一样。
“诶——?这,我不会啊。”
“有谁生来就会?悠不会我可以教你啊,非常简单的,要么从长筒袜开始也行,这个更简单一些。”
“我学会了之后做什么?”
我这一问倒是把穹给问住了,她迟疑地眨了眨眼,歪了歪头说:“大概,唯一能做的就是帮我穿?”
“你已经这么懒了吗?下一步总不会连内衣都要我帮你穿吧。”
打哈欠是会传染的,见穹打哈欠我也跟着打了个哈欠。
“...——”
穹在这个时候说了点儿什么,但人打哈欠的时候是听不清别人讲话的,我揉了揉眼角的泪滴,重振精神问她道:“嗯?什么?”
“没什么...我刚刚也只是开个玩笑,不管是丝袜还是内衣我都会自己穿的,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这才对嘛。”
我伸手揉了揉穹的小脑袋,她倒是幸福地眯上了眼,又贴回到了我怀里如同打起了猫呼噜的乖巧猫咪一般,早上的时候她头发上的香气还比较明显,我帮她吹头发的时候一直在偷偷闻——更正,不能算是偷偷闻,因为就坐在旁边,空气总会闻到的。
于是穹“嘿咻”一声“从天而降”地撞着坐在了沙发床上,我看她身子都快要被沙发给弹起来了,裙摆飘扬,也没什么按住的意思,弄得我不禁偏过了头,接着,她伸了个长长的懒腰,白巧克力豆——我是说脚趾都舒服地分着岔,足尖内扣,如同猫咪握爪。
唔...果然裸足少女内扣足趾和穿丝袜之后内扣足趾那完全就是两种不同的魅力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