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轮到结弦摸牌,打出一张西风,轮到我摸牌,摸了张一万,但我不要一万,直接将一万打出去,穹摸牌打出一张西风,这样西风就只有我手上这一张了。
还好硝子开头打的不是北风,要不然那也太令人伤心了,万一她们都有一张北风,那我基本上是摸不到了。
我缺九万或是北风,只要来一张我就能听牌了,但我从第一圈等了个第五圈,总算是等来了九万,打出一张刚刚摸到的多余大饼,我现在可以听牌北风。
紧张地咽下一口唾沫,现在还没人听牌,我还可以不用着急再摸一会儿,万一能自个儿摸到一张北风呢?我现在九条有俩,如果能再摸到一个北风的话就把多余的那个九条打出去,这样就完成了完整的“国士无双十三幺”,十三面听,也就是这其中十三张牌我只要摸到就能胡牌。
但别人无法放铳,因为我听十三张牌,而之前打过其中的牌(比如一筒),根据日麻规则,如果自己要胡的那张牌之前打出去过就只能自摸。
我等啊等,第七圈,我摸到了一张白板,不要白板,打出去,而瞄了一眼穹,结果我发现穹这个时候也在看我,我一眼便看到她手里抓了一张“北”,接着,我俩似乎心有灵犀一般笑了笑。
如果我现在拍两下桌子说“听牌”,穹将“北”打出来就直接放了我的铳,然后穹得脱一半。
但是,我的目的圣洁而崇高,我才不是想要看穹脱衣服,而是要教训教训这群“玩点儿大人的游戏”的小鬼头女孩子们,都给我一个个老实点儿,我不相信穹能摸到北风我摸不到,我不听牌,我要自己摸。
我于是重新看向了自己的牌,穹也没有打那张北风而是换了一张八条打了出去。
第八圈,硝子打出八筒立直听牌,我隐隐有感觉硝子做的应该是跟我上一把一样的四暗刻,结弦摸牌直接打出,是一张东风,轮到我摸牌...
“北”!
真的是北!我盯着看了半天。
我自摸了!但不能胡牌!否则算是炸胡!
这...好吧,如刚刚计划的,将北给放在牌面最右侧,打出原本放在最右侧的九条,拍两下桌子说:“我听牌了。”
我见穹在暗笑,她是不是完全就已经猜到了我的牌面?别的不管怎么说,穹打出了那张“北”,而我现在只能自摸,她们打什么都不管用。
第九圈,第十圈,结弦听牌,穹听牌,但都没有人胡牌,硝子和我都是立直,摸到不胡牌就直接打出去,一直到第十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