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部密不透风,那有没有可能...”
结果我还没说完,穹和雪之下就齐齐地怒视向我,尤其是雪之下,她当即便一手按在了《冰箱与海》上,“fu——”地出了一口鼻音道:“春日野君,你可以不喜欢,我不干涉你讨厌硝子老师的自由,但也请你不要诋毁我们心中硝子老师的形象,不吹嘘地说,我读过太多名家的大作,而这种通透的文字,这种直达人心灵的细腻描写,唯有女作家才能掌握其神髓,男性作家即使是尽全力模仿也几乎达不到那个层次,只有皮肉而无骨...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所以,退一万步说,就算硝子老师不是一位真正意义上外在的美少女,她的心灵也绝对美极,非常干净,就像是结冰的纯水...单以容貌来评判一个作家,我想这应该是非常肤浅的。”
“悠...你以后还是少说硝子老师吧,你也在我的要求下读了不少,难道就没有一丝共鸣吗?”
穹一样为雪之下帮腔,对此,我只能举双手投降。
“不要以为那些专业的文学评论家都很无知,他们显然也认为那些文字绝对是出自一位女作家笔下,所以,春日野君,如果你非要因为讨厌硝子老师而要给她泼脏水或是想把她给贬得一文不值的话,先练练文学素养然后当个文学评论员怎么样?别总停留在还以以貌取人的阶段。”
雪之下轻轻一翻右手,她唇角勾起,还斜着眼看着我,显得很有几分倨傲。
“好吧...好吧,抱歉。”
她都这么说了,那我还能怎样?我其实有时候有些担心,媒体杂志或是各种评奖会不会把我给捧得太高,给我一种捧杀的感觉,但销量与源源不断增长的读者邮件以及越铺越广的“口碑免费宣传”却同时也给了我信心,而雪之下的反应更是一种直接的印证,总的来说,现在安心大于忧虑吧,关键还是写好稿子。
下一个目标是直木奖和芥川奖,最好能一起拿到。
这两个奖项每年都在东京同一个料亭(大概相当于高级餐厅)颁发,而且一个在一楼一个在二楼,有极小概率这两个奖项颁给同一部作品的情况。
但问题是如果真的拿到就得去领奖了...
“到头来,那个打赌,还要继续么?我是不是直接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