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缩在被窝里幻想自己是被选中的人,一觉睡醒就会被转移到异世界,顺便遇上异世界的神明,如果神明是男性,大多会是个白胡子老爷爷(或是年轻的变态),如果神明是女性,则大多是纯洁高贵的笨蛋女神,然后神明会允许你许几个愿望,这样一来不管男女都会在欧洲文艺复兴时期一般的异世界城镇里经历一番紧张刺激的冒险,但总能化险为夷,最后大开后宫。
大家在年轻时候差不多都做过类似的幻想,所以没什么可害羞的,但我的确是一觉睡醒就被扔到了“异世界”,只不过我没遇见什么神明,也没获得什么奇怪的能力。
而“春日野悠”的原本灵魂中也没经历过什么中二病的事情,最多就是他写过一个以妹妹为视角的兄控小说大纲,做过作家梦,还被我给真正实现了,所以也不算是中二病,他永远都活在奥木染的那片夏日的蝉鸣里,活在正对着庭院的榻榻米和室里,活在依媛奈绪温湿的秘密花园里。
“我差不多是明白了...”雪之下揉了揉太阳穴,在由比滨对穹“啊,那算什么啊!”的抱怨中面向了完全不敢看她的材木座说:“简单来说,你是想要治好什么...中二病是吧。”
我好像看见材木座在雪之下说“中”的时候急忙偏过了头,确实雪之下性格十分恶劣,但姑且也算得上是个美人,我对她说“中”时候的样子持欣赏态度,但穹说起来果然还是第一。
这个时候,我突然想起了花泽香菜小姐的洗脑歌曲嘟嘟噜中一段歌词“你的香蕉软绵绵黏糊糊的,也没有味道。”,让穹去学一下这首歌估计会很有趣。
“老师的兄长,吾辈千里迢迢来此,还请您务必向令妹转达...”
看来材木座是不会放弃把穹当成是硝子了,好吧,至少比把我给当成硝子要强得多,不好意思,穹,这里你就稍微当一会儿我的挡箭牌吧!回家我买香蕉请你吃!
材木座看向我,无视雪之下的存在,说的话也跟雪之下的提问完全对不上号,甚至要向穹说什么也非要让我转达,这老兄,估计不但患有中二病,还患有严重的“一旦跟可爱的女孩子说话就会晕过去”的病。
如果我真是个完全不懂交际一天天地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的阴郁男的话,确实突然被雪之下这样的女生搭话时会紧张到不敢去正视她的脸,被穹这样的女孩子搭话时还会更严重,但我跟穹朝夕相处,她才是世界第一可爱的美少女,所以穹之下的女生我都能自然交流。
一般的稍有点儿男生交际经验的女孩子一看到这种情况便会明白是男生太纯情是自己很有魅力(或者至少是人好看),但雪之下根本你不懂,她更像是逼迫一般地问道:“现在是我在跟你说话,当我在说话时,请你好好看向我。”
材木座的腿都在发抖了,要不是直面着三个可爱的女孩子的话,我觉得他都会吓得尿出来吧,求求上帝可千万别让他尿出来。
但雪之下的命令基本没有起到什么效果,材木座还是一个劲儿地偏着脑瓜“呜呼,嗯、唔唔——”发出一些怪异的词汇,这一次他连我都没看,干脆是看向了比企谷的空座位。
直到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