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让比企谷顿时一怔,接着,雪之下一指比企谷道:“那不如就让他——?”
“不行。”
我跟穹齐声开口道,我俩的声音都十分坚决干脆,没有一丝要妥协的意思。
穹第一次的手做曲奇,怎么可能让比企谷吃。
“呃...话说,这又是什么惩罚游戏么?”
比企谷小心翼翼地绕开了穹走进了教室,手里还攥着那一罐碳酸饮料。
“那...要不这样如何?”由比滨见陷入了僵持,而时间拖下去对她没有好处,便伸出食指来提议道:“你们两位既是指导者又是评委,如果真的味道相差那么大的话...即使说谎也没有用,而相反,如果味道相差不大,那么就...算平手如何?各...各得一分?或是抵消清零都行吧。”
闻言,我跟雪之下对视了一眼,我俩从对方的眼中都看到了一个念头:
这姑娘,好像还没那么白痴嘛。
不过这话对由比滨来说有点儿失礼,且先闭嘴不谈,去向家政教室,比企谷也被叫了过去,但他的任务并非是试吃裁判,而只是当个见证人而已。
“悠...不想输的吧?”
穹握紧了小拳头,手背上青筋清晰可见。
“是啊,当然不想。”
“我也一样不想输给她,我是说,由...由什么来着。”
穹绝对记住了由比滨的名字,但就是故意不想叫对而已,在某些方面,我承认她有些腹黑。
“...是由比滨结衣啦!”
貌似在偷听我们谈话的由比滨结衣纠正提醒道,其实她也不算是偷听,我只是跟穹在用较小的声音说话,又不是说悄悄话。
要借家政教室一用,还是很容易就能借到的。
家政教室充满香草精的甘甜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