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谢谢。”
由比滨准备去抽一张椅子,但比企谷帮了她一把,她将椅子给搬到了穹与雪之下中间那个空位对面的位置,也就是说,坐在了我的斜左上方。
穹左手托腮只看我,弄得本想与穹搞好关系的由比滨有些手足无措。
“诶,话说,你知道我吗?”
见雪之下一直盯着自己看,局促地对着手指的由比滨略有些开心地嘀咕道。
“嗯...没错。”
“你可真是厉害,该不会把全校人的名字给记住了吧。”
比企谷在一旁托腮看着臂弯里的《冰箱与海》嘀咕着,他决定回去要给书包个书皮,第一为了保存穹的脚印,第二为了不让别人一眼就知道自己在读什么。
“那倒没有,比如你的名字我一开始就不知道。”
“啊?那边那个白发呢?”
“不巧的是,他的名字我是知道的。”
“诶,为什么?”
我跟穹异口同声地问了起来,雪之下摆出了一副“你俩是不是傻”的表情,挽了挽发丝说:“因为你的姓氏跟‘硝子老师’一模一样,听过之后会稍微在意一下,然后就很难忘记了。”
“啊...原来你也读硝子老师。”
由比滨脸上露出了意外的神情,但接踵而至的便是被认同与找到了话题的那种喜悦。
“我也读。”
穹与比企谷有几分不愉快地喃喃道。
我有些绝望了,还有不读“硝子老师”的同学吗?所有“硝子老师”的读者为什么都能迅速达成“硝子统一战线”,然后朝我这个作者开炮?
“结...结果...春...呃,这位同学不读的嘛...”
由比滨似乎无法完整地叫出我的名字来,比企谷也好像有这毛病,不过其实不单单他俩,我们班上绝大多数人都不会叫我的名字,为什么?估计是觉得我的形象玷污了他们心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