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烨咬了咬牙,怒目相对着夜落,问道:“夜落,你这是要做什么?”
夜落语言凝结,端起茶杯,沉沉说道:“本姑娘来喝杯茶而已!这茶,确实意味悠长。”
云烨喝道:“够了!”
他一挥手,将夜落手中的茶杯挥落在地。
夜落听见一道瓷杯碎裂的声音,那一道清脆好似从自己的心口发出,犹如自己心碎的声音。
她心爱的男子却管不及她的心痛,他甚至不愿意多看她一眼,抱着怀中哭成泪人的女子,走过她的身旁,将一地的残瓷踩的更碎。片片的碎片扎在她的心里,她感觉心都要滴出血来。
适情旁观这一切,却不知该如何说起,只是怜惜地看着夜落。
她抬起夜落的右手,挽起她腕部的袖衫,那一片白皙的皮肤上,也同样一片湿红。
适情深恶痛绝,言语凝噎。“姑娘的手?”
夜落整理了袖衫,面无表情地说道:“无碍……”
“姑娘如此聪慧,为何要任人宰割?”
夜落望向窗外,叹了口气,“人若有恶,就是一把利刃横刀,再聪明的人也抵不住其中的利害。”
自古因利往来,谁要触碰及别人利益,再亲密的朋友,也有反目成仇的一天。
人善人恶,在利益面前形成一面明镜,透析得明明白白。
善者被欺,是为恒古不变的道理。若要不被伤害,人就要不涉他人利益。
可偏生她与吕盈盈爱上的是同一人,除非她们之中有一个人放弃心中的所爱。否则,她们只能成为生死相对的情敌。
为了爱情痴狂变态的人夜落在医院就见过不少,那份恶毒是再聪慧的人也无法预防,她又能如何!
离开茶楼后,夜落落寞地回到了熏风楼,该吃时吃,该睡时睡,依然过得舒心惬意。
倒也不是夜落不忧烦,只是忧烦除了自哀自怜,似乎也起不到任何作用。
那个男子现在已看不见她的心,她能做的,就是在他所在的地方,好好地生活,不让他以后的人生有牵绊和内疚。
适情原先还担心夜落的心情不佳,看见她的谈笑风生,心中的那点小担忧就烟消云散。是啊!她家的姑娘有着qiáng大的心灵支撑,任谁也休想轻易推倒。
红豆引的摊前,每天积聚了许多人,奶茶的味道即使相隔千年,依然受到许多人的推崇备至。
乐府的人似乎也很喜欢奶茶的味道,时常差人来买,想必乐太妃喜爱夜落的手艺,又不好再让夜落入府,只好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