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情笑道:“云公子不知,巧合岂止如此,还有更巧的。多年前,我认识一位小姐,她的情形与吕小姐很是相似。那位小姐受尽了口疾之苦,所幸……”
“所幸如何?”云烨忙问道。
适情的笑意更深,“她的口疾好了。”
云烨的脸上掩不住喜悦的流光,他神情激动地问适情:“怎么好的?”
适情回道:“自然是医治好的。”
“医者何人?”
“一位公子。”她答道。
“真的吗?是哪位公子?”云烨问道,“今在何方?还请适情小姐相告。”
适情看着云烨,挑了挑眉,笑中带着一丝无奈。“这位公子已云游天下,四海为家,难觅踪影。不过,他的徒儿却闻名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云烨:“竟有此人?先前从未有听闻。敢问小姐,如今这位高人弟子所在何方?”
适情清清楚楚地说道:“良余朝歌,救世离香。”
“良余朝歌?”云烨低眉若有所思。
就在此时,紧拉着云烨衣袖的吕盈盈一个站立不稳,倒在了云烨的怀中。
云烨见她的一张脸变得苍白无色,忙将她稳在怀中,神情中满是关切,“盈儿,你怎么了?可是身子不适?”
吕盈盈靠在云烨的怀中,满脸的娇弱之态,如风霜雪雨被蹂nüè的花朵弱不经风。
云烨一边扶她一边柔声细语道:“我们出来已久,许是太疲劳了,我这就送你回去。”
二人出得门去,上了一辆马车,车身刻着吕府二字。云烨将吕盈盈扶入马车后,未再下车,只命驾车的小厮问了银两,将珠簪买了去。
马车在二位女子的目视下远远地离开了青丝醉。
“姑娘,人已经走了,别看了……”适情叹了口气,“眼见只会伤心。”
夜落斜倚着门槛,眼神仍遥望着远方,落日的余晖在她的身上洒下一片金光。
她,竟然也是一个哑女!也穿着同样颜色的衣裙,先前看她的神态似有相识,没成想如此之巧。
“吕姑娘并非哑女。”适情突然沉着脸道。
“如何得知?”夜落问。
“那一身蓝衣裙就已告知姑娘。姑娘偏爱蓝青色不假,但衣裙的样式,姑娘向来用的是流云暗花纹,束腰从不挂别的玉佩,向来都是明珠泪影傍身。
吕小姐此一身的装扮与姑娘在朝歌的装扮一样无差。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姑娘的姐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