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凝,你……”
那位小姐吃了个闭门羹,心里不;
快,手下一松,退居到人群之中,留下被摔的沈秋凝枉自大哭。
公子们作诗的兴致彻底被败坏了,索性也来凑个热闹。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评论沈秋凝的不是,更让女子一把眼泪哭得任性妄为。
救死扶伤为医女之责,夜落担心凭这位沈小姐的脾性如此耗下去,她这条腿真的要废去。
夜落取出袖中小巧的笔墨纸张,将写好的字呈在沈秋凝的面前,字迹跃然相问:“小姐的脚伤在何处?”
沈秋凝看见字迹就气不打一处来,凶道:“你竟是眼瞎么?未看见我的脚腕动不成?你写什么字给我看,你是哑巴不会说话?”
这话真正说到了夜落的痛处,旁边的少年看不过去了,斥道:“沈小姐怎如此无理?夜小姐好心相问,你却如此口气蛮横,怨不得那马也有心扔你出去。”
沈景峰扶了扶额头,也喝道:“秋凝,不得无理。”
沈秋凝见着沈景峰,委屈可怜地唤了声:“景峰哥哥,我的腿好疼。”
沈景峰对夜落的才情心悦诚服,生怕沈秋凝一席话伤了她。
他向夜落施礼致歉,“小姐莫生气,小生代沈妹妹向你致歉,请小姐莫怪!”
夜落虽伤痛处,但事实也是如此,即使无奈,夜落也未曾容颜有失。
她依然行事自若地站在人群中,取出纸笔写道:“本女口疾,人曰残女。口不能言,遂以笔代语。小姐的伤疾,本女自是可医,敢问沈小姐是否需本女医治?”
“你不是厨娘吗?怎么又成大夫了?”有人满脸的惊愕不解。
“为何不能?”夜落反问。
天下之人多才多艺,没有谁规定只会一样,那少年被堵的有口无言。
沈秋凝疼的无法,催促夜落:“你既然是医女,快给我看看这腿,太疼了!你甭理他们了。”
听了沈秋凝一席蛮横无理的话,众人皆是摇头无语。
夜落屈膝蹲下,在沈秋凝的伤脚上检查了一番,沈秋凝皱眉,有些不耐烦,“你到底懂还是不懂啊?”
“秋凝,不得无理。”沈景峰扶了扶额头,再次喝止。
夜落毫不理会沈秋凝那一汪泪水,写道:“脱臼,需接回。”
沈景峰忙施礼道:“劳烦小姐。”
夜落见沈秋凝一身娇气的富贵病样,她觉得必须提前把话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