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隹重新躺了下来,南鸾这才松了一口气,悄悄转头看向伯隹。
已经闭上眼睛的伯隹淡淡地说道:“我不会qiáng迫你,你放心睡吧。”
之后伯隹gān脆抱着被子去了另外一边的书房睡觉,震南鸾这才彻底松了口气,然后也安心地睡了。
两个人都是骨子里透着一股骄傲的人,所以一时半会儿恐怕难以结合到一起。
第二日一早,□□的人便照例过来检查他们是否完成生育后代的任务,好在艮伯隹提前用jī血代替才躲过了检查。
只是其中一名妇人想起来问道:“真是奇怪,原来放在房间里的母jī怎么不见了?”
南鸾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伯隹解释道:“哦,那只jī我已经命人将其炖汤给夫人补一补,有什么问题吗?”
他们说话的时候,正巧jī汤就送来了,这才躲过老人们的追问。
待所有人都离开以后,伯隹冲她解释说:“刚才这些都是府里的老人,如果不用真的血,根本就骗不了她们。”
南鸾才终于松了口气,她也对伯隹的理解表示感谢。
她解释说因为她的生母就是难产而死,而且大人跟孩子都没有保住,所以她才对生育之事心生恐惧,一时无法接受。
不管她所言是真是假,伯隹也懒得去分辨,一切就随她的意愿。
他们的新婚第一天也是十分忙碌,因为要给各房长辈请安。
他们先是去拜见艮侯爷与大夫人,大夫人跟所有的富贵人家的女主人一样,庄严又不失温和,是个刚柔并济的女子然后又去拜见伯隹的养父与养母,他的养母就是跟大夫人完全不同的性格,他们完成该行的礼节之后,养母便将拉着儿媳妇的手,坐到她的旁边亲切地嘘寒问暖。
等到他们新婚第二天,便是女方家属启程返回属地的日子,伯隹陪同震南鸾一同给她哥哥震南笙送行。
“哥哥,你回去的时候一定替我带话给父亲大人,让他老人家保重身体,切莫太劳累。”
“我知道。妹妹,从今以后你便是艮侯府的人,照顾好你的夫婿也照顾好你自己。”
“是。”
“好了,我该走了。”
震南笙离开了,看兄妹二人分别多少也触动到艮伯隹的心里,一想人家姑娘背井离乡地远嫁过来,伯隹的心里更生出一丝怜惜之情。
他安慰道:“等有机会,我再带你回去探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