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厅,傅斯朗刚晒完衣服,季暖抿唇问:“我的衣服呢?”
傅斯朗淡淡:“洗了。”
指向阳台。
她的衣衫正迎风招展。
季暖一副天塌了的表情,“那……我穿什么啊!”
这个时间点回宿舍一趟压根不现实。
傅斯朗很淡定,仿佛早已准备好,回卧室从柜子里拿出一件帽衫,厚度适合白日的chūn天。
“给。”傅斯朗放到她手里。
季暖讶异,“我穿你的?”
不会被人看出来吗?!
傅斯朗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他叹息说:“你的衣服,真的没法穿了。”
季暖:“……”
他一说,季暖的记忆拉回昨晚。
不能穿的原因很简单,脏了……
至于怎么脏的,两人对望一眼,默契不言。
她呼吸时重时轻,就在bào走边缘。
傅斯朗又说:“下次把衣服丢远点。”
季暖一把夺过他手里的衣服,愤愤走进了房间。
狠狠蹬着地板,发出的震响表达着她的不满。
五分钟后,她穿着一件比她大上一圈的灰色衣帽衫出来,裤子还是昨天穿的紧身打底裤,毫无违和感,不说没人知道衣服是男士的,还以为当下流行的休闲穿搭。
傅斯朗满意雅笑。
这件衣服穿在她身上,很合适。
还很养眼。
季暖整理好头发,遮住暧昧的痕迹。
也不知道是不是傅斯朗故意的,留下的吻痕全是衣服能遮住的。
当然,除了耳朵后。
吃完早餐,傅斯朗把她送到离商学院最近的大门,她刚在手机上jiāo代薛玉晴帮她带课本。
在她走前,傅斯朗说:“我在研究室等你。”
季暖:“你什么时候走?”
他说今天要出差。
“和你吃完午餐。”傅斯朗说。
季暖浅笑:“好。”
她跑着去教室,薛玉晴已经在等她了,看到她来热切地挥手。
拍了拍她和尹甜森之间的空位,“阿暖,这呢!”
季暖才想起来这节课是两个班级同上的西方经济学,至于两人为什么这么热切,那就得从喜欢提问的老师说起了。
每节课必点三个人起来回答。
问的不是上节课的知识,而是本节课知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