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向知晚都在嘟嘟囔囔的发疯,一会要唱歌,一会要喝酒,一会要看演出。
厉郅珩一会哄,一会吵,一会抱着不松手,满眼都是无奈和宠溺。
开车的阿七从后视镜里看着后座,不禁憋着几分笑声,发出了动静。
厉郅珩将目光从怀里的向知晚身上,挪向阿七,不禁皱紧了眉头:“笑什么?”
“没有。”
“我问你笑什么?”
“爷,你没发现向丫头喝醉了,跟变了个人似的吗?”
“发现了,变成了个小疯子。”
阿七笑了笑,轻轻叹了口气低声嘟囔着:“我怎么瞧着你更喜欢这个小疯子呢。”
“你说什么?”
“没有,我说,这向知晚太气人了,这种场合就敢喝成这样。”
“这也不能怪她……”厉郅珩默默了许久,突然开口,看着怀里渐渐安稳下来的向知晚,眼中又有些心疼来。
“她心里憋屈,又没有自由,又不能拿邢楚楚怎么样,我还气她,喝酒也是我先说的,再说了,这地方,跟厉婷婷来,怎么可能不喝酒……”
阿七闻声,怯怯的扬起笑意,故作姿态到:“那也是她的错,这丫头现在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喝醉了,就敢到厉郅炎跟前找麻烦,今天要不是我们及
时赶到,她恐怕要吃大亏了。”
厉郅珩皱了皱眉头,抬眼一声厉喝:“你是不是脑残,刚才没听阿肆说吗?是周炳坤骂我,她替我出头,才去找他们麻烦的,她喝醉了都知道替我出头,可见……”
厉郅珩的话说了一半,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声叹息,朝驾驶座踢了一脚:“作死。”
“是是是,我的错,爷,说正经的,周炳坤怎么办,这家伙会不会找咱们麻烦。”
“一个周炳坤,怕他不成。”厉郅珩轻喝了一声,全然没当回事。
“是,可是……有句话厉郅炎说的没错,周家就只剩他一个了,他那个周氏也算是名存实亡,他要是一直找我们麻烦,我们还真不好赶尽杀绝。”
“今天的事,他作罢就也算了,要是还敢生事,就处置了他,除了帝海,有的是他能呆的地方。”
阿七默默了片刻,朝厉郅珩点了点头。
“厉婷婷呢?”
“阿肆和小六送她回去了,不过……咱们四姑娘今天也不对劲,怎么突然间就……”
“这个事,你去查,总而言之,别让她出事就行,不然我没法跟姑妈交代。”
“是,爷,我知道了。”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了,可偏偏邢楚楚还没睡,在
公司被放了鸽子,回家又不见人。
刑楚楚贤惠的,既没找人,也没休息,倒是做了一桌子的夜宵,就坐在客厅里。
“喝酒……喝酒……婷婷……我们喝……”向知晚撒酒疯的声音从外面一直传进房子里,在夜深人静的别墅里,格外刺耳。
“好了好了,别闹……”厉郅珩拉着向知晚,小心的护在怀里,生怕手脱了,摔着她。
邢楚楚看到进门的三个人,不禁连忙迎了过去:“爷,这是怎么了,姐姐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