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知晚见厉郅珩走远,才豁然想起自己还有话想说,想问,只是还没开口,便看到房门被重重的关上了。
一切念头就此打消。
翌日,向知晚醒来的时候,厉郅珩已经起床了,床铺整齐,只有一张薄毯略有些凌乱。
向知晚环顾四周,起身四处看着。
昨天一整天她都在吴妈的管辖中,做什么,说什么,都没有半点自由,现在总算有机会好好看看这房间了。
向知晚四处寻看着什么,可也没发现有什么特别的,没有照片,没有花里胡哨的摆件,整个房间干净的像是样板间,低调简单,却又没有人情味,和厉郅珩那个人一模一样。
直到走到更衣间,向知晚不由的停下了脚步。
更衣间很大,堪比卧室,正中间放着一张沙发,看起来比他睡得那张都要舒服。
三面墙全是厉郅珩的衣服,几乎全是清一水的正装,黑灰白,铺满了整个格子间。
只有一少部分是便装和
家居服,也是清一色的黑灰白。
抽屉里全是手表,胸针,领带,内裤等等……
向知晚看着那些价值不菲的东西,不禁渐渐皱起了眉头,鬼使神差的拿起了一支手表。
卡曼迪亚21年的定制款,有价无市,全球只有一只,听说是被厉家的人拿走了。
还是之前在一个时尚杂志的评论帖上无意看到的。
向知晚攥着手里的手表,脑子嗡的一声,不由的攥紧。
“难道……他是厉家的人?”向知晚喃喃着,突然隐隐听到门外有人说话,不禁转身出了房间。
厉郅珩和阿七从外面进来,说话的声音不算大,似乎是怕被别人听到。
“他要见你,说让你马上去见他。”
“哼,来算账了,见吧,我还怕他不成。”厉郅珩传来一声冷笑,继而想起了什么,笑意散尽。
“那女人呢?”
“没有伤到要害,救回来了,不过现在半死不活的,也开不了口,她家里的人,七叔已
经放了,我已经连夜让人把他们送走了。”
厉郅珩眉头罩上一层愁绪,继而突然舒展开:“就这样吧,这次先放过他。”
“爷,七叔挪用公款,阳奉阴违,利用公司名义收敛钱财,还自行成立安保公司,为了阻止您回公司,屡次派人来杀你,就这么放了他,恐怕他不会善罢甘休的,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