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忽视还被说中心事的周启鹏:“……”
晚上去拜访班头,要结婚的班头现在已经搬到了南广场的新房里,接待他们的是即将成为他们师母的九班语文老师,班头系着围裙正在做菜。
他们准备的也是双份礼物,喻舒晏乖乖喊“白老师”,君羽谦就直接“师母”来“师母”去的。
班头忙进忙出,晚餐做得丰盛,手艺竟然不差,上了菜之后又搬出两瓶酒,假装问了问,“会喝酒不?”
那必须要喝。
喻舒晏先敬了班头一杯表示感谢,又祝他们俩白头偕老,以后事业顺心,不小心就喝了三杯白酒,还好没醉。
君羽谦负责胡侃乱扯,一边劝班头喝一边表示:我酒量不行。
两个小时后,班头醉醺醺地将他们送出门,让下次再来。
夜晚的风带着凉意,街头烧烤摊生意火爆,卖冰西瓜绿豆汤的流动冰箱也招人喜欢,两个牵手的男生混在其中,没引起注意。
散着步回去,上楼梯的喻舒晏腿一软,天旋地转:这个酒后劲也太大了。
君羽谦蹲下抱着他,“难不难受?”
喻舒晏努力摇头,软成一团,意识可清醒,就是没力气走路了。
“要背回去,还是抱回去?”君羽谦趁没人亲了亲他。
喻舒晏想起上次醉酒,答案在嘴边绕了半天,才说出三个字:“不要背。”
“好。要抱。”
不是这样的,喻舒晏想解释,可嘴巴不听使唤,头也跟着晕了,不甘的哼哼两声。
回到房间,喻舒晏就彻底瘫软在chuáng上。
迷迷糊糊地想,怎么办?又喝醉了,这次不能要亲要抱。
“在说什么呢,嗯?”君羽谦听着他嘀嘀咕咕,媳妇又要变小妖jīng了吗?
喻舒晏捂住嘴,不能说。
君羽谦等了一会没听到回答,抱着他去洗澡,迷糊的人乖得不行,让抬手就抬手,让抬脚就抬脚,还没洗到一半他已经是满头大汗。
忍的。
喻舒晏感觉有什么顶住了他,往后面摸了摸,寻着某些记忆,来回动了动,为什么越来越大?喻舒晏慢慢研究了一会儿,感觉依然很硬,决定不摸了。
君羽谦:“……”又丢了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