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你还挺厉害的,一点道术没学过。还能知道这桃木钉可以钉住这黄皮子的尾巴,不过你可要小心了!”
周生将桃木钉拔出来之前,那一处断尾还躺在地上,手机光打在地面,这尾巴一摇一晃,跟跳鱼似的,被他收进了葫芦里。
“尾巴在这里,身上的阴气沾到你身上,它会挑个恰当的时机过来找你的。”
“你可别吓唬我,我这人胆子小,不经吓,万一再给我吓出心脏病,你就没朋友了。”
周生一听咯咯的笑,“放心吧,这黄皮子大仇未报,怎么可能率先上你的身呢?要上也是上他的。”
随后,指了指躺在地上颓废的张达,我松了一口气。
但之后又一想,张达都已经变成这副样子,黄皮子在我们这里吃了亏,怎么可能善罢甘休呢?
周生使力将张达扶起来,我拍了拍房门,门把手被拧断,一时之间出不去。
周生捏了个符咒,贴在门上,哗的一声,门总算打开。
然后叫来了管家,把张达抬到床上去休息。
管家一看张达这副蔫巴模样,顿时吓得六神无主。
周生摇了摇头,“放心吧,他没什么大碍。”
可能看这些女仆和管
家心里还是没底,从随行的包里拿出一只纸葫芦,倒出两颗黑色的药丸。
“把这个放到水里,溶解了之后,让他喝下,他的脸色就会好许多了。”
为首的管家一听,忙不迭的点头,接过药丸,连声说了好几句好。
大概半个小时左右,张达终于悠悠转醒,外面的天色有些昏暗了。
他猛地坐起身,好像被梦魇住了,然后来回的观望。
一看到我们两个,松了一口气,但突然又像发疯似的,连拖鞋都没穿,便从床上站了起来,走向我们,扑通一声又跪下。
“我记得之前我见到了那黄皮子,是真是假?还是我在做梦!”
“你先起来再说话。”我将他扶起来,让他坐在一旁,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一旁盘腿坐着的周生唰的一下睁开双眼,看了一眼张达。
“现在你该能说了吧?要不是我们两个帮衬,恐怕那黄皮子得把你的命揪了去。”
张达欸了一声,连连点头,“你们到底想知道什么?我当然都说,半点隐瞒都不敢。”
我一听有些不太高兴,都这个时候了,有什么好装的,我们问的不就是事情的前因后果吗!
张达挠了挠脑袋,叹了口气:“
我真的把能说的都告诉你们了。至于我那哥哥嫂嫂,还行吧,他们确实没我讲的那么好,但人也不至于坏透了呀。”
“至于这黄皮子真的没招惹过,起码他们没跟我讲。”
我一听这话,线索也算在我们两个这边断了,不知道该从何查起,但是周生却神秘的一笑:“没事,虽然他不知道,咱们不还有这个吗?”
由于要调查黄皮子的事件,我们暂时在周生家落了脚,还是第一次住这么豪华的宅子,一时间有些不太适应。
我和周生分别在左右两客房,我住右客房,他住左客房。
两人约定好,等到子时刚过,再开始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