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眸就能看见右手上的戒指,笑了。
兜兜转转,他们两个最终还是在一起了。
郁霄缝袖扣的时候动作想当麻利,季初景原本以为现代人缝个扣子,只要不扎手就行了。
谁知道郁霄不仅快,还看不出什么痕迹来。
季初景忽然感叹:“这个不会也是你打工时候学的吧……”
郁霄顿了一下,笑了一声:“以后,衬衫脏了怎么办?”
“……”她只想到把法式袖扣改成扣子,忘记了衬衫不像饰品,可以经常佩戴,“那我再去买。你有几件衬衫?”
郁霄笑了,伸手捏住她脸颊:“那你还不得破产?”
他说完拿起衬衫起身走近卧室,看样子是要去换衣服。
季初景揉着脸对他喊:“别小瞧人了!”
怎么以前不见他去卧室换衣服,动不动就当着她的面露出胸肌、考验她的忍耐力?
“一一,帮我一下。”没多久,卧室里传来郁霄的声音。
季初景咽下口水,勉为其难地应下。
她磨磨蹭蹭地挪过去,生怕走得太快郁霄会觉得她迫不及待。
卧室灯光昏huáng,郁霄站在衣柜前、背对着她,身上的衬衫穿得好好的。
季初景撅撅嘴,说不上来心里是不是失落,语气也有点不客气:“叫我gān嘛?”
郁霄转身系着最后一道扣子,递给她一个钱包:“我的私人财产全在这了。身下的,就是卓翼了。”
季初景拿着钱包疑惑:“你的行程不一直是郑好负责吗?”
“负责行程的是秘书,钱包是要jiāo给媳妇的。”郁霄又去捏她脸颊上的软肉,“这点儿觉悟我还是有的。”
季初景揉着脸颊,小声抱怨:“脸都被你捏大了,我又不是没钱,谁要你的。”
她又控诉他捏她脸颊、又说不要他的卡,就是没否认“钱包jiāo给媳妇”这句。
郁霄笑得更厉害了:“嗯,我的是你的,你的还是你的。”
季初景压住上翘的唇角,想要塞回给他:“谁教你的?”
“初一时候,叔叔阿姨因为叔叔工资的事打架,你当初哭着跑来找我,说邻居阿姨说‘男人有钱就变坏,工资不上jiāo就是有问题’,结果叔叔阿姨说着说着就吵起来了。”
季初景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这码事,那时候她爸爸每个月都存着一百块钱没上jiāo。其实她妈妈早就发现了,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邻居的话让她妈起了疑心,她爸不抽烟,喝酒也是家里买,平时也没什么应酬,攒钱gān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