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相亲了?”
季初景瞪他一眼,他果然是和郑好串通好了,只是看他明显显出醉意的脸,也就先不和他计较了。
郁霄见好就收,忙说:“要是还在李恒那,我让他送出来。”
“不用,我有车。”季初景从包里掏出车钥匙。
郁霄见过季隶和季苑民的车,显然这款是新买的,钥匙都很新。
他挑眉:“买新车了?”
季初景想起年后还是因为他,一气之下买的车,也没好气:“我又不是总裁,总不能天天靠人接送。哦对了郁总,明天我请假去上牌。”
郁霄沉默,之前借着季初景没车,他让她开自己的车,名正言顺地一起上下班。
现在一切似乎又回到了起点,甚至更糟。
季初景怼完他也觉得无趣,看向郁霄手里那根烟,又换了。这根更细长,点燃那一刻还有一点薄荷味。
她不懂烟,她家就季隶抽烟,也没在家里抽过。她倒是见过喻言抽这种女士香烟,好奇究竟是什么味道。
也不知道他和喻言的烟,谁的更贵一点。贵点的总归味道好些吧?
郁霄牙酸,指间的烟刚想往嘴里放,忽然看见季初景跃跃欲试的眼神,顿住:“想什么呢?”
季初景指指烟:“什么味儿?”
“想抽?”
“嗯!”季初景两眼放光。
郁霄忽然把烟掐灭扔进一旁的垃圾桶,又从兜里掏出烟盒、手掌用力,烟盒就变了形状,里面的香烟支离破碎,最后还被郁霄扔进了垃圾桶。
“诶,好làng费!”季初景瞪他,就想跟他较劲,“你扔了你的有什么用?我都二十八了,还经济独立,去哪不能买?”
郁霄气得牙痒,空着的那只手揉着太阳xué,又去扶腰:“季一一,皮痒了是吧。”
“这玩意儿是你该碰的吗?”
季初景撇嘴:“你不是说消愁吗,我怎么就不行了。”
郁霄被她气笑了,伸手扶着额头,脸色越来越难看。
北城早chūn的风硬得像刀子,他喝了酒,还只穿了件西服,这边又yīn冷。
不知道是不是被季初景气着了,郁霄太阳xué一抽一抽的疼,呕吐感压都压不住,脑袋和心脏一起剧烈跳动,耳朵里嗡嗡作响。身体摇摇晃晃地、像是要摔倒。